草棚子里头有一个取暖用的小暖炉,热哄哄的,没多久穆青就睡了畴昔。
穆青也不介怀,想来是逼着嫌的。
卷子的第二页便是诗赋,有了经义里那可谓澎湃的气势,董知府对穆青的诗赋又多了几分等候。
董知府又看了眼穆青,正巧穆青也看了过来。
董知府倒是有些诧异,这般首要的测验,提早交卷子的不是没有,但大多是感觉科考有望,或是惊采绝艳的狂生才会如此,这穆青固然前次鲁莽了些,但瞧着清楚是个沉稳的,这般行事倒是奇了。
声音不大,穆青只是模糊听到了个声响倒是没听清,但是坐在董知府身后的钱主簿倒是听到了。钱主簿微微挣了眼睛,瞧瞧董知府,又瞧瞧安然站立的穆青,便又垂下了眼睛。
但差役仍然是陪着笑,规端方矩的查抄了他的书箧,而后取了号牌递到穆青手上,便放了他出来。
“大人,门生答完了。”
馆阁体,穆青已经写的谙练,比前次天然是快上很多。
这道题目并不难,而大学也是众位学子必背的一篇,看来是没有难为人的意义。但就因为如此,想要写的出彩很难。单单是穆青曾经誊抄的那些名家名篇上就有很多大学中的句子,大同小异,想在好处上做文章怕是难了,要出彩,就只要在文笔和词句上。
董知府瞧着他感觉风趣,便也不管他,低头翻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