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他还帮人从局子里捞人出来过,那些公安局的人也要给他几分面子的。”
秃顶佬心头一跳,尼玛,这下玩大了,老子抢的还不是普通的差人,还是个大队长啊,难怪人家不把那几百块钱看在眼里呢。
秃顶佬哈哈一笑,拍了拍杜明军的肩膀,“这小子在酒吧看上了一个美女,没想到那美女是朵带刺的玫瑰,并且,这刺儿还不是普通地扎人,直接把他的一双手筋给挑断了,美人没弄上手,反倒是赔上了一双手。”
“秃顶佬,你错了,我这小我很少放屁的。”
胡斐呵呵一笑,渐渐地转过甚,看着秃顶佬,“并且,我这小我最谨慎眼了,谁如果获咎过我的话,我会想尽体例去抨击的。”
秃顶佬闻言一愣,颤抖动手将卷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低声嘟囔道,“可,可我手底下另有二十多个兄弟跟我用饭呢,我如何能够当耳目呢。”
“正哥是谁,这么短长?”
“我哪买得起好车,这是一个朋友帮我从法院买来的拍卖车。”
“还能有谁啊,半个江南省都驰名的道上财主正哥呀。”秃顶佬摇点头,“黑皮固然技艺不错,但是在当代化的兵器面前谁能短长过枪弹,要怪只能怪他色迷心窍了,那样一个美人,又岂是你一个没钱没权的小老百姓能够碰的?”
“豪杰难过美人关嘛。”
“啊,被挑断了手筋,谁这么狠?”
“胡队长好,我秃顶佬有眼不识泰山,冲犯了你白叟家,我晓得你白叟家宽弘大量不会跟我这类小渣渣计算,就把我当作一个屁放了吧。”
胡斐呵呵一笑,接过秃顶佬递过来的钱,只拿了五百块剩下的两百拍在秃顶佬的手里,“你觉得老子是强盗么,还他妈跟老子玩这类把戏。 ”
三人上了车,胡斐策动汽车,向着河边驶去。
胡斐呵呵一笑,转动着方向盘,汽车工致地转了个弯,渐渐地驶入了暗中当中,“对了,杜明军,你如何混社会了,我记得你之前很喜好学工夫的。”
胡斐眉头一拧,“莫非公安局的人听任他胡作非为不管不顾?”
秃顶佬悄悄地哼了一声,“当年那帮粤西人想吞他的货,最后他派人带了两百多人的车队浩浩大荡地杀了畴昔,不但把货抢了返来,还顺手要了一大笔丧失,自此名声大噪,四周省分再也没人敢惹他的人。”
胡斐呵呵一笑,印象中杜明军是喜好练拳,高一的时候就常常在黉舍里打斗打斗,不过,他老是能打赢别人,独一的一次打输了,就是跟胡斐打了一架,这也是胡斐记得他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