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菁直觉这镜子是个独门的赢利行当,但她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跟男人谈买卖,倒不如培养人才出来。
王菁又命人买了些锡箔返来,由她亲身贴在玻璃上,再在上面倒上些水银,等水银干了,镜子就做好了,再拿到金银加事情坊里,让人在后背镶上一层有古朴斑纹的银饰加是一个手柄,一枚玻璃镜子就做好了。
何况双喜在刘家也呆了十几年了,忠心是不消说的,脑筋也矫捷。自打刘永安让他跟了王菁,王菁普通买卖上的事也都让他在中间听着,此次来之前又专门突击了临时能够会呈现的状况。
“我们该接王大女人返来了,她在宫里已经住了半个月了。”王菁说道。
“假定我要在贵银楼做一百枚如许的银子,手工费约莫要多少呢?”双喜问道。
那掌柜的忙笑道:“这位大爷,您请留步,买卖不都是谈出来的么?哪有一言分歧就走人的?您有甚么筹算,尽管说,不说我们如何晓得你要甚么价呢?”
王菁点头。
“一百块,不,不,二十块。”那意义,除了洪福,他还想放别处放一点。
文氏道:“那我带四块去宫里,给那位。”
“您稍等半晌,这个小人要叨教掌柜的才气答复您。”说着请双喜在高朋室里坐了下来,奉了杯香茗给他。
真要让双喜将这东西带到江南,都城还不被人笑话死?
掌柜的没等他喝完一盏茶,已颠末来了。
这镜子一看就是玻璃的,比之前的铜竟照人不知要清楚了多少倍,若能放在他们这儿出售,定能招揽多量的主顾,动员银楼里其他买卖。
他今个儿特间穿了件银狐裘,内里是件暗红的锦衣袍子,头发全用玉簪给束得一丝不苟,佩上好的玉佩,手拿把玉骨折扇,乍一看就是个大族公子。
文氏让人全退了下去,才道:“这镜子莫非是那玻璃做出来的?”
掌柜的本想压一下代价的,听他这么一说,忙道:“您若全放这里出售,手工费小店不要,一块镜子给您四十两银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