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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废料还是栋梁,是讲武堂之耻还是之光,都轮不到你周筱晗来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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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稳后,气呼呼回顾,见是贺征,这才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搞甚么鬼?”
“印教头,我有疑问。”周筱晗朗声道。
丑时过半,一行人到达赫山东面山脚下。
“恰是。被俘后若你们本身能想体例逃脱,在规定时候内到达指定地点,且未被邻班同窗拔掉头缨,考核成绩计做二等。”
如此一来,贺征便不轻易被发明了。
哪知周筱晗愈发咄咄逼人,向右靠近她半步,在她耳畔轻道:“沐青霜,你这辈子就是个不求长进的废料,真是‘赫山讲武堂之耻’。”
沐青霜淡淡抬了下巴,眼底浮起些许不耐烦:“提及来,赫山讲武堂也算是我沐家名下的。你每年被免除的束薪学资、在讲武堂的衣食住行,全都出自我家财库。就说你这一每天的,到底哪儿来这么大脾气总咬着我不放?”
“那,”齐嗣源昂首看向誓师台上的印从珂,“若我们不但拿下邻班同窗的头缨,乃至拿下了官军的头缨呢?”
这番话明显戳到周筱晗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