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守门的士卒看他的模样如此奇特。
在场的世人在那边等候着,或猎奇,或嘲笑着打量着顾诚。
那狗督军有着极深的背景,乃至我东临郡的镇抚使都要扔我出去顶罪,鄙人已经被逼到了死路。
这蒙山道人仿佛还对顾诚非常赞美普通,仿佛很赏识对方的勇气。
以是鄙人前来送招安令是假,实际上是想要密查一下那贝邵杰的真假,然后带着谍报来见天王,但愿以微薄之力,助天王拿下全部南嶷郡。
成果没想到,贝邵杰却本身玩脱了。
方镇海闻言顿时站起家来,走到顾诚身边,拉起他的胳膊大笑道:“小兄弟莫怪,我等干的是杀官造反的买卖,做事天然是要松散一些了。
当然这也做给别人看的,让他们晓得晓得,只要投奔他方镇海,只要献上充足分量的东西,那就值得他如此礼贤下士的对待。
这家伙说的如果真的,那献上宝珠的功绩充足他在方镇海麾下占有一席之地了。
可惜啊,本王是用不到那东西了,朝廷恩赐的残羹冷饭本王不屑去吃!
顾诚沉声道:“鄙人所说之事在东临郡几近是人尽皆知,南嶷郡如何也有跟外界联络的渠道吧?天王略微探听一下便知,鄙人绝对没有半句谎话。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揭竿叛逆!
怪不得城中那些士卒的军纪如此涣散,像江湖草泽多过于像大乾的边军精锐。
如果他一兵不发,上来便要求招安,那朝廷随便派一个文官来便好了,何必还要劳师动众的调遣北玄军过来,破钞大量人力物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