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笑了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朝堂也是一样的,有些事情但是由不得我来挑选。
那处所倒也不是甚么宝地,但传闻是五家仙一脉最后出世的处所,对于他们来讲意义不凡,以是才成了圣地。
景天城固然是辽东核心,但五家仙一脉已经在此地运营数千年了,到处是堂口,家家有香坛,大乾就算是再得民气凭甚么想要在此地跟五家仙一脉对抗?除非是叶武昭常驻此地。
一名富商打扮的中年男人叫唤着走出去,憋屈的大声道:“赵大人,我李家的事情你便不筹算管了?你去都城纳福了,我李家又如何办?
顾诚倒是没有在乎,辽东之地就是如此,在这里他们才是外来人,被人重视是普通的。
但赵北安此时倒是非常冲动的,他早就不想在这操蛋的位置上呆下去了,为此他乃至每年都给靖夜司总部打陈述,要求回都城养老,直到明天他终究能够离任回都城了。
但或许是因为大乾放不下脸面,不想逞强,又不想在辽东之地投入太多的力量去对抗五家仙一脉,以是便干脆破罐破摔,直接在景天城建立靖夜司分部。
不过顾大人你还年青,靖夜司的将来是你的,老朽倒是至心不想让你堕入辽东这泥潭之地的。
赵北安这类人实在才是大部分靖夜司玄甲卫的实在写照。
在靖夜司内兢兢业业了一辈子,从青年到中年再到老年,这才靠着功劳累积获得了丹药和靖夜司内强者指导的资格,终究勉强踏入宗师境地,然后在监察使的位置上呆了十余年这才终究比及了一个镇抚使的位置,成果倒是悲催的辽东镇抚使。
论春秋论资格你可都是我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