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窘得有些抬不起来,轻咬着嘴唇,气得我扭头就想分开。
“爸,你干甚么?”我冲我爸吼道。
我们在病院分开后,我本也筹算回家,恰好这时接到了思涵的电话。
对于我爸这俄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我的确是云里雾里。
“没甚么,小事罢了。实在长辈和小孩一样,都喜好听好听的话,很好哄的。”
“伯父,大病初愈,可不能等闲起火……静姝是您的女儿,外人嚼舌根也就罢了,如何您也会当真呢?”
“你帮了我的忙,现在也到了饭点,要不一起去吃个晚餐?我宴客。”我有些不美意义地问道,余光瞥到玻璃上的反光,脸上也抹上了一圈红晕。
这就是我的父亲,不分青红皂白,甘愿信赖内里的传言,也不信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