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到了副驾驶的坐位,俄然一只节骨清楚的大手冷不丁的绕过我的胸前。
他春秋与我相仿,一米八五的个子,固然只穿了简朴的白T和玄色的九分裤,但还是没法讳饰他身上奇特的诱人气味。
很快,车门翻开,从上面下来了一个身材矗立的男人。
“我送你去病院。”男人规矩一笑,对撞了我表示歉意。
“啊”的一声尖叫,我几乎跌倒在地上,还好轿车及时刹住了车,而我只是擦破了一点皮,并无大碍。
这一天恰逢周末,我刚洗漱好筹算出门买些吃食,手机却响了起来,屏幕上是一个熟谙且久违的手机号码。
一起无言,半个多小时以后,他把车停在了病院。
一个月来病院做五六次查抄?
竟然是父亲的手机号!
这一年的时候,他从未联络过我,我也没敢联络他。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以是我每月还是会托邻居替我转交一些钱给他,谎称当局给的抚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