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梦醉仓猝当中长剑点地,靠着反推力这才勉强避开,就算如此,裤裆还是被切出了一个大口儿。
对于梦醉给出的解释,曹诘只是无趣地撇了撇嘴,耍着恶棍道:“如何?说你几句你就不乐意了?也不想想你本身做的都是些甚么事儿,你娘子我可有和其他男人含混过?”
听着梦醉服软的话语,曹诘心中非常得意,仰着傲娇的俏脸,神采不屑地轻瞥着梦醉道:“这还差未几,既然已经知错,那本宫就罚你今晚替本宫暖床一宿如何?”
梦醉非常无法道:“娘子,那些信我不是都给你看过了吗?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你就别总揪着这个不放了好吗?”
曹诘轻瞥了一下天空,无所谓道:“不说没事,只要不是阿谁小浪蹄子教的就行,我的意义你懂吗?”
梦醉见此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耷拉着脑袋,自责地怵在一旁。
梦醉既然敢照着曹诘的体例停止出招,那必是早有防备。就在长剑刺空之时,梦醉运力控剑横划直至身后支撑抵地,一个深度下腰堪堪躲过曹诘左挑剑刃。乘着曹诘右边佛门大开之际,双臂蓦地发力,借着空中的恶感化力,反冲着一个进步蹬踹,直取曹诘腋下。
曹诘这几年算是得了小月儿的真传,怼人的工夫已经练得可谓是炉火纯青,就连现在梦醉也是有些应接不暇。
等着梦醉刚一下身,曹诘催动剑气,猛地就是一掌。
“夫君,你这些招式都是谁教你的?”
面对梦醉的报歉,曹诘没有说话,涨红着俏脸,背过身形揉了揉把柄。明显当时梦醉那一爪的确是失了分寸,真的给她捏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