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醉摆了摆头为其解释道:“爱财不即是贪财,爱好只是一种脾气,贪婪倒是一种罪过,这世上没有人是不爱财的,她只是不在我的面前决计粉饰。”
“她还不贪财!”王彦奇瞪大眼睛道:“那但是一名见到黄金眼冒绿光的主,如果这都能算不贪财的话,下官我都能算贤人了!”
司空少衫这才明白少帝的以退为进,不知不觉间本身竟落空了如此之多。
“梦大人,您不是说您和陛下的干系挺好的吗?陛下他如何就把您安排到这个位子上来了,这里安逸是安逸,可每天都要点卯坐衙,您说这和囚禁有甚么辨别?”
看到史官走了,少帝只感觉一身轻松,顺手摘下皇冠,一起小跑,欢畅得像是一个邻家小孩,在没有半点严肃。
面对少帝如此肝火,司空少衫只是微微拱手,其间桀骜不言而喻。
目睹少帝竟没有涓滴挽留之意,司空少衫没出处地一个踉跄,少帝对此也只是心中嘲笑,面上却假装毫无所觉,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幸亏你在宦海混迹多年,却还只要这点眼界,你还真觉得我这几天在这里无所事事是为情所困?”
“看出甚么?”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
“哦?不知爱卿究竟是甚么意义啊?”少帝故作不解。
见到少帝来了,刚才还百无聊赖的美人顿时就笑魇如花。
王彦奇僭越地用手摸了摸梦醉的额头,皱眉道:“大人也没发热啊,好端端的如何还说胡话?”
司空少衫面色大变,赶快拱手道:“陛下,少衫不是这个意义,还请陛下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