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笑着点头。
就在这时,一名手持钢刀的威武将军拍了一下梦醉的肩头,梦醉身材孱羸,一个踉跄,几乎没给他拍倒。
梦醉天然是不屑与其辩论,却也不想任人拿捏,他在丹阳为官五载,也是总结出了一个规律,在宦海之上,你越是表示得循分,那些挑衅你的人就会越加放肆,他在这件事上是支出过血的经验的,一样的弊端,他毫不想再犯第二遍。
宰相闻言拍掌而笑:“少衫啊,为父起初便说你眼妙手低,华而不实,现在与梦大人比拟,可谓是丑态百出。你切不成妒忌梦大人的才调,而去仗势欺人,古之贤人云‘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你当用心好学,莫要骄易了这难能宝贵的机遇。并且,不但是你要学,为父也当与你共勉,好学笃励,自省躬身。”
“下官不晓得司空大人急于解释甚么,既然问心无愧,又何必如此严峻,下官不是那些咬文嚼字的小人,大人还请平常心对待。”
可等南宫天问刚一下楼,梦醉便直接对着房门行起了三叩九拜的大礼,并朗声高呼道:“吾皇万岁,汉室永昌!微臣梦醉前来,拜见陛下!”
“我叫南宫天问,我家主子找你有事!”那铁塔壮汉声音极大,震得梦醉两耳嗡鸣。
梦醉坐衙是真坐不住了,本日便和王彦奇做了一次互换,由王彦奇代替梦醉坐衙,梦醉本身则外出巡查。
若说梦醉还只是精力上蒙受辖制,司空父子则是有了实打实的好处丧失。
是疯魔也好,是普通也罢,对这座巍峨大城都不会产生涓滴影响,大厦的根底不在百姓,而在朝廷,这从底子上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