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得对,这倒是给孤提了个醒,现在孤就号令你,今后必然要把齐铭瑄好生培养,如果他将来不成器了,孤定要唯你是问!”
“本日时候也是不早了,你明天就在我的帐中歇息吧?哦,对了,从明天起,你该学着我改称下官了……”
这些流匪的头颅中绝大多数都是他的嫡亲,听着台下公众的欺侮漫骂,他的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不过幸亏他的委曲也并不是白受的,现在江为先的盗窟里也是完整的炸开了锅。
现在的江为先也是暴怒的癫狂,又是摔又是砸的,没有了半点文人风骨。
“大人,这群流匪实在鼠目寸光,既是不平管束,又是尴尬造化,只是看着面前的半点薄利就已经是忘了南北,如果想要靠着这帮人悠长死守怕会是格外困难啊!”说话的是那位常常服侍在江为先身边的那位酒保。
如此盛典放在别人身上能够都是天大的功德,可恰好呈现在了齐铭瑄的身上,那仿佛就不算太好了。
梦醉倒是还好,毕竟之前孙荣还小的时候,两人就常常性地同榻而眠,当时的环境可比现在还要寒酸,时候久了,梦醉也就不挑了,乃至于没过量久梦醉便沉甜睡去。
“梦大人,我是不是给您惹费事了?”齐铭瑄耷拉着脑袋,委曲巴巴地小声扣问道。
少帝故作难过,梦醉表情不错,正巧也是成心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