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换儿也煽风燃烧:“是呀,师爷,你是男人不清楚这些女人的交换体例。她们呀这是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亲热。不信,你瞧着,过几天准合好如初的跟亲姐妹似的。”
吴师爷冲她和蔼点点头,赞美她停歇烽火的定夺。然后转向一众妇人:“盗窟恰是多事之秋。你们另有闲心脱手打斗?很闲吗?家里鸡鸭喂好了吗?菜园草除了吗?地里瓜浇肥了吗?地里禾插好了吗?”
孰可忍,孰不成忍。
“娘!!”破空一声娇呼。
正打得鼓起,没人听他的。
豪情皮大姐不是来劝架的,而是来赶人的。
狗子娘没想到她没有任何铺垫就打人。都给蒙圈了。
师爷嘴角直抽抽:有这么回事?
“没事,都散了吧。”师爷和蔼挥手。
抬眼一看,师爷悄悄袖手看着呢,不由脸皮涨红:“师爷,你如何来了?”
“甚么事?”
“滚!”最后警告。
偏狗子娘凑过来,对着师爷行个礼,控告:“师爷,你要给我作主啊。”
“停止,闻声没有!再闹,就别我不客气了。”师爷心不足而力不敷的恐吓。
挑头的黄二嫂和狗子娘还相互拽扯着对方,略微狼狈互瞪:“放手!再不放手,我不客气了。”
大伙各整衣衿,低头沮丧就往家去。
皮大姐不再说甚么,而是去找粗木棍了。
黄二嫂不平气:“皮大姐,你语气就不能好点。好歹我们也了解二十多年,又不是甚么朋友仇敌……”
也是,这帮长舌妇内部分化打成一团,关她屁事!
殃及女儿小菊,黄二嫂的火气如何也压不下去,跳起来就给了狗子娘一记清脆的耳光。
黄二嫂和狗子娘都不是茹素的,已经扭做一团,并且还滚到地上。时上时下,时左时右。异化着谩骂和翻旧账,看得旁人很无语。
谁也没空理睬他。
“你先。”
狗子娘撇下嘴角:“她先脱手的,我伤了脸,得赔我药费。”
她先大口啐了狗子娘一嘴,指着她:“我呢,比上不敷,比你不足。就你马屎大要光,打肿脸充瘦子。明显家里穷的叮当响,里头的亵衣都烂成一条一条跟软面似的,偏外头装阔显摆,都是乡里乡亲的,也不知蒙谁。笑死人。”
黄二嫂拐她一脚,嘲笑:“你说是我打的,有人证吗?空口白牙,你就是想讹钱。看我家比你家过的好,眼红病又犯了吧?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