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爷摆了摆手,“下去吧”
“我如果让你晓得,你可会让我瞥见这番酷刑,你可给太傅大人定了罪,但是证据确实?”
五王爷的脸有些扭曲,紧攥着双手:“顾千柔,我迟早让你人头落地,我们走着瞧”
只是八王爷始终弄不懂,这顾千柔为甚么要假装男人,去做那太傅。
八王爷不敢信赖太医说的话,如果如此,六哥说的是顾千柔的哥便是假的,此人就是顾千柔。“太医可细心查抄好了?”
官兵毕恭毕敬的对三王爷说:“回王爷,是顾太傅”
“真是一派荒唐”未等八王爷开口,三王爷就打断了张知府的话。
知府看着肝火中烧的八王爷,仓猝走下堂,“不知八王爷到来,有失远迎,请恕罪”
见太医出来,八王爷仓猝上前。“不知顾太傅如何?”
“诛打朝廷命官,滥用权柄,知府大人,明日我们朝堂上见”说罢,把晕着的顾千柔从竹竹上拿了下来,抗起来,便出了衙门。
知府正做于堂上,“堂下之人但是顾千男?”
终究张知府没能接上来话,瘫软在了大殿上。
顾千柔瞪了三王爷一眼,“我如果出来了,这也没有个门,我如何上厕所?算了,回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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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终究明白当时五王爷和他说的难搞定是甚么意义了,如果遵循这个状况生长下去,顾千柔必然是无罪了,想到这知府有些急了。“大胆顾千男,这里岂容你猖獗?不让你尝尝竹书夹身你是不诚恳交代,来人”
官兵得了令,随即就把顾千柔带走了。六王爷见本日之局已黄,和三王爷、五王爷打了号召就出了这故梦院直奔八王府。
“我说过,别动她”
两人到了厕所,顾千柔却站在门外不肯出来,三王爷笑道“你这一届豪杰,还怕这个?”
张知府摸了摸汗道:“当然是在衙门”
啪、一声惊堂木
听着顾千柔的话知府的汗就淌了下来,“现人证已在,休的在抵赖”
一种不好的预感俄然萦了上来,顾千柔单手叉腰,揉了揉额头。来吧,来到这个天下,她就没筹算活着归去。
一进门八王爷就瞥见了正在被施刑的顾千柔“真是猖獗”,八王爷上前,一脚踹翻了正在施刑的官兵。
官兵看着微怒的三王爷,仓猝解释道:“我们接到报官,说是有人在故梦居喝花酒找乐子不给钱”
女人环顾了一圈,抬起手,指向了顾千柔。
断袖一出朝堂上一片唏嘘,固然景玉国向来民风开放,答应朝臣去喝花酒但是把这断袖之词摆到明面上还是不免有些难堪。
官兵看了一眼顾千柔,拱手道:“太傅大人,获咎了”一摆手“给我拿下”
顾千柔挑眉:“我为何要跪,我是正一品太傅,而你不过是小小的五品知府,按理说你该当跪我,如果说我有罪,你可证明?”
丫环脸一红,磕磕巴巴的说“竟然长了一对胸”
皇上端坐于龙椅之上,一脸严厉的看着上面的大臣:“想必昨日太傅之事,各位已经有所耳闻,张知府你来解释下是如何?”
张知府听了皇上的点名,战战兢兢的上了前,跪下叩首道:“昨日我府有人来报官,说是顾太傅在故梦院和花酒找乐子不给钱,我等去了故梦院把顾太傅带回了衙门,在证据确实的环境下,顾太傅拒不认罪”
听了八王爷的话,太医赶紧跪下:“王爷存候心,医者仁心,本日之事定会保密”
皇上捋了捋髯毛:“一派胡言,你昨日可在现场,可晓得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