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中异化着一丝称心，像是胜利抢到了某种东西。
小孩子的声音叫了起来。
顾晗挽起了裤腿，先走了下去，溪水不深，堪堪没过他的脚背。
竹影中忽的窜出一道影子，只不过这影子上倒没有羊角辫，听着声音倒是一个男孩子。
“照这架式，估计今晚也是出不去了，我记得你喜好孩子，陪他们玩玩，没甚么……”
她被拖出了水面，顾晗望着她，神采狰狞。
看模样，那小溪也不是很深。
照理说，即便是水深的溪水，也不会深到那里去，但是秦雯掉了出来。
那是她没法描述的神情。
“这个是……小溪？”
明显之前原地转圈走不出去，但跟着溪水声走，穿过一小片竹林，秦雯看到了一条小溪。
‘噗通’一声。
一样的没法呼吸的堵塞感，一样的被强迫灌入满鼻腔的水，从鼻腔到肺部的炙烤感，一样邻近灭亡的绝望与痛苦。
溪底的卵石有些滑，秦雯脚底不时打着滑，而就在走到小溪中心，她脚底打滑向前走了一步。
秦雯俄然感觉面前的场景如此的熟谙。
秦雯建议道，顾晗点了点头。
那小溪清清澈亮，中间也只飘着几片水草，偶有几条半透明的小鱼游过。
忽的有个小女孩叫了一声，那竹影中呈现了一个小脑袋，那脑袋的影子上顶着两个小尖，跟着那小脑袋一上一下的颤栗，像是两个小羊角辫普通。
“鼓掌不好玩！”
秦雯眨了眨眼。
顾晗一改以往的态度，俄然显得‘通情达理’起来，看得秦雯倒是感觉有些奇特，但也没有多问。
秦雯一愣，等她再眨了眨眼，就看到地上的影子一抖，像是挤到一起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