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并没有点水笙的穴道,在他看来,水笙经历了这段天国般的事情,需求完整宣泄出来,才不会在将来留下甚么心机暗影。
绿衫少女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径直走到阿谁小土包中间,和顺地抚摩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羊儿羊儿,下辈子投个好胎,千万别再做羊了,不然又要被人宰了吃掉……”
一开端从她身上就没有发觉到真气的存在,以是宋青书也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转过甚去号召花铁干一起安葬水岱、陆天抒,刘乘风几人。
看了一眼仍然呆若木鸡的花铁干,宋青书对着他冷哼一声:“姓花的,你也去找些石头来,好好安葬你的几位义兄弟,我能够饶你不死。”
宋青书奇道:“你这小女人也是奇特,我持续两次救你,你都不谢我,现在反而因为一只羊来谢我。”
水笙终究从他胸膛抬起了头,擦干眼泪后嗯了一声,不过随即有些疑虑,怯生生地说道:“宋大哥,我想把父亲和伯伯他们的尸体运回故乡安葬。”
宋青书不由哑然发笑,手中木剑一挥,一股剑气收回,很快在不远处挖出了一个小坑,再从火上把那只烤的香喷喷的羊给取下来,悄悄放到坑中,衣袖一拂,将中间的土全推到了坑中,构成了一个小土坟。
“哇!”水笙仿佛回过神来,伏在宋青书胸膛放声大哭起来。
还不如留在这里,水笙那丫头心肠软,见我替他父亲守灵,必定会心软,应当不会决计提到我的事情。
水笙紧咬嘴唇,悄悄挣开了他的度量,从地上捡起一柄刀来,快速走到血刀老祖的尸身旁,一刀接一刀冒死地砍了起来,全部过程中一言不发。
宋青书点了点头,看了花铁干一眼:“你呢?”
“嗯。”水笙现在早已没了甚么主意,统统唯宋青书马首是瞻。
“统统任凭宋大哥的安排。”水笙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现在眼睛都还红红的。
在他看来,花铁干仿佛被吓到了普通,待听清宋青书的话,顿时大喜,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我这就去。”
...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