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厥后满清远征军来了,他们挑选坐壁上观也很普通,毕竟满清十万雄师携泰山压顶之势而来,宋青书当时正面比武的决定再如何看也像螳臂当车。
“从今今后,你们都会听本座的号令么?”宋青书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看着焦宛儿惶恐失措的模样,宋青书产生了一种独特地称心:“夫人可真是健忘,当初提名金蛇王候选人之时你们临时变卦,改组慕容复,害得本座差点无缘参选,此罪一也;勾搭南宋奸相贾似道,暗通款曲,出售金蛇营好处,此罪二也;本座被选金蛇王过后,你们却故意保存气力,选坐壁上观,任由本座嫡派军队堕入险境,此罪三也!”
“是。”焦宛儿低头站了起来,等着宋青书接下来的号令。同时心中却在深思,不知他会让我们佳耦办甚么难堪的事情,是斩杀贾似道的使者还是交出兵权……
宋青书并没有说完,只是说话的时候,手掌成心偶然在桌子上悄悄滑过,一块桌角无声无息的掉了下去,看得焦宛儿眉角一阵狂跳。
“妾身不渴。”
焦宛儿不由花容失容,仓猝说道:“还请大当家明示,我们佳耦不知犯了甚么罪。”
宋青书接着扣问了焦宛儿一些题目,焦宛儿心不在焉地一一对答,很久过后,宋青书看了一眼桌上那杯碰都没被碰过的茶水,如有所思地说道:“夫报酬何不喝茶?”
焦宛儿先是一阵茫然,不过终究反应过来这个字是甚么意义,不由又惊又怒:“甚么!”
“这么说来,击败清军还端赖你们了?”宋青书嘲笑不已,全部房间的温度仿佛都刹时降落了几度。
“金蛇营在大当家的带领下,地盘扩大千里,气力何止增加十倍,妾身见地陋劣,又哪有甚么定见好……提的。”听到宋青书关门的声音,焦宛儿一颗心格登一跳,他究竟想干甚么?
“夫人过谦了,昔日令尊不幸蒙难,你以弱女之身领受金龙帮,这些年来将帮中高低事物打理得井井有条,又岂是见地陋劣之辈呢。”宋青书微微一笑,顺手提起桌上茶壶给焦宛儿倒了一杯茶。
当初金蛇营摇摇欲坠,他们佳耦心灰意冷,便起了回金陵故里的心机,这个时候贾似道的使者找上他们,天然一拍即合,同意提名姑苏慕容复参选金蛇王。哪晓得姑苏慕容复在武林中名声甚大,成果却在第一轮就惨遭淘汰。
焦宛儿看了一眼廓清的茶水,心想这孤男寡女的,我那里敢喝?她固然不喜夏青青,但也清楚夏青青应当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可现在究竟摆在面前,也不晓得宋青书当初是如何勾搭上她的,莫非是下药……
“这是当然!”焦宛儿干脆答道。
与此同时焦宛儿心中也是奇特不已,这段时候和宋青书打仗,固然对方风骚好色了些,但才气上倒是个不世出的天赋,各种战略让金蛇营高低叹为观止,并且待人谦恭有礼,不像是这般宇量狭小之人啊。
“夫人不必过谦,我此人没别的长处,但也明白有攻必赏,有罪必罚,你们的功绩我会好好嘉奖的,但是,”宋青书俄然话锋一转,“现在该先算算你们的罪了。”
“自古以来,新的上位者都会搀扶本身亲信,再肃除几个不那么可靠的,夫人你说我是该信赖你们还是该……”
“不知大当家如何才气信赖我们?只要大当家叮咛,赴汤蹈火,我们佳耦在所不辞!”焦宛儿咬牙道,她身为一帮之主多年,天然明白信赖不是说说就行了的,总要有所行动,近似投名状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