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黄蓉神采一变,“爹爹你说甚么,我如何听不懂?”
“那人仿佛会缩地成寸的功法普通,悄悄一步踏出已经到了数十丈开外,老顽童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岂知间隔他越来越远,我晓得追不上他,又担忧你们等得焦心,就先返来了。”周伯通也是一脸烦恼。
“阿谁男人是谁?”黄药师沉声问道。
黄蓉紧咬嘴唇,将脸别到一边,不睬会父亲的题目。
黄药师顿时怒极反笑:“我倒还真有些猎奇了,究竟是多么人物,竟然把我那眼高于顶的女儿迷得神魂倒置!就算你不肯意说,我迟早也能查到他是谁。”
黄药师顿时色变:“如何,连你都追不上那人?”
黄蓉被他的眼神盯得浑身不安闲,不天然地笑了笑:“爹爹你如何用这类奇特的眼神看蓉儿?”
两人一前一后拜别,黄药师并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一脸阴沉,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是么?”黄药师脸上闪过一丝较着喜色,“若说刚才是我想多了,那之前你们俩在天上……阿谁男人都把手伸到……伸到你衣服里去了,你却一点抵挡的意义都没有,莫非也是我想多了么?”
黄药师幽幽叹了一口气:“蓉儿,你为甚么要用心放走他?”
黄蓉一时语塞,低着头扯着衣角,盯着脚尖沉默不语。
黄药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蓉儿,你爹固然号称东邪,不将甚么礼法放在眼里,可我不在乎的只是那些繁文缛节,渣滓糟粕,如果郭靖那小子死了,你要再醮爹爹第一个支撑你,可现在你还是郭夫人!”
“你到现在还护着他么?”黄药师怒道,“趁事情另有挽回的余地,让爹爹先去把那人杀了,这件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不然就算郭靖那傻小子再痴钝,迟早有一天会发明甚么的。”
黄药师叹了一口气:“蓉儿,固然我一向不喜好郭靖那傻小子当半子,可你毕竟已经是他的老婆了,又如何能做出这类事情来?要不是刚才我先声夺人,说你是被欺负的,恐怕连周伯通那不通世事的长季子都会看出甚么来。”
“你跟爹爹也要装胡涂么?”黄药师眉头一皱,“方才若不是你用心护着他,爹爹早已将他毙于掌下。【ㄨ】”
“还不是欺负你女儿的混蛋,”周伯通第一句话就让黄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蓉儿,那人究竟叫甚么名字?”
“没……没有。”黄蓉仓猝答道,随即现场又堕入了沉默。
黄蓉正要说甚么,俄然见到远处周伯通的身影,顿时止住不言。
黄药师一身极其专情,平生最悔恨沾花惹草的男人,固然郭靖百般不好,但起码对女儿一心一意,是以固然他对郭靖这个半子不对劲,可仍然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可谁晓得到头来竟然是本身女儿出了题目。
“蓉儿当然更喜好靖哥哥!”黄蓉没好气地瞪了父亲一眼,“再说……再说……他已有了老婆。”
“嗯。”黄药师随便地应了一声,“你没受伤吧?”
固然黄蓉前面一句微若蚊蝇,可黄药师功力多么了得,天然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勃然大怒:“甚么!那人有了老婆还来招惹你!”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
黄蓉神采一红,眼神有些闪躲:“可惜被那混蛋跑了。”
“爹,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总之这统统是阴差阳错,也……也怪不得他。”黄蓉心中羞极,总不能把那晚‘李代桃僵’的事情说给父亲听吧。
黄药师哼了一声:“你毕竟是我的宝贝女儿,你如果更喜好那小我,大不了爹爹做主,让你再醮给他,老夫东邪的名号也不是白给的,蓉儿你不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