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但是的,”康熙阴沉着脸瞪着他,“朕金口已开,你还想说甚么。”
“就算韦小宝昔日犯了错误,但是这与他的家眷又有何干系,还望皇上念在与韦大人昔日的友情上,三思!”宋青书硬着头皮说道。
看着鄂伦岱扬长而去,双儿脸上覆盖着一层寒霜。宋青书赶紧收起搭在凳子上的脚,表示桃红柳绿先出去,谨慎翼翼地看着她:“双儿,他这美满是在教唆诽谤,我们之间清明净白,你本身还不清楚么。”
“柳三变?”听到双儿的话,一边舒畅地享用着桃红柳绿的按摩,宋青书点头苦笑道,“我可不想像柳三变一样,身后无人理睬,还是一群青楼女子凑钱将他下葬了。”
鄂伦岱冷哼一声:“姓宋的,我还真是服了你。这段时候一向在这儿护着双儿,我一点空地都找不到。”
“就因为朕与这个狗主子另有点情分,才没把他家里的人发配到宁古塔给披甲报酬奴。”康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了,朕累了,你退下吧。”
“甚么舍得舍不得的,怪刺耳的。”双儿嗔道,不过晓得对方说的是真相,她没少听韦小宝将丽春院里对于不听话女人的手腕,教坊司作为官方倡寮,想来手腕更多。更何况如果鄂伦岱找上门来点名要本身,因为已经是官妓的身份,本身还真没甚么应对体例,浑身不由微微颤抖起来。
宋青书叹了一口气,扶着双儿肩膀,紧紧盯着她的双眸:“我们之间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我觉得你不会问出这类事情。”
“你又不是没在我面前毫无保存过,”宋青书见轻微的一句话一下子让双儿闹了一个大红脸,赶紧改口说道,“对了,我感觉还是不要把六合会扯出去好了,我总感觉此次康熙对韦小宝过分峻厉了一点,说不定他是想借机撤除六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