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拥军说:“不消,我年青扛得住。包子我吃一个,这个给你。”
刘大妈是退休职工,住院也只需两毛钱登记费,猫耳挂完号把刘大妈又背去前面住院部的病房内。护士给刘大妈输上液后,猫耳虚脱得顺着邻床床沿瘫坐在地,这一大早又累又吃惊吓,折腾得够呛。
猫耳把稀饭放在床头柜上,回身在她头上揉揉,“傻丫头,如何能不睡觉呢?快把这两个包子吃了,我去找大夫给你开病假条,上午就别去上班,等会回家好好睡上一觉。”
屠八妹找到刘大妈住的病房,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顾拥军这话,气得她两眼发黑,正冲要出来,身后响起短促的脚步。
“题目不大没事吧?”猫耳问大夫。
三食堂前面的小病院看个感冒上点跌打毁伤药甚么的能够,刘大妈这景象猫耳感觉应送往上面的大病院,从工乡村到大门哨上面的大病院步行需四非常钟,他俩只花半小时就跑到了。
“猫耳哥。”一人从三食堂边上的巷子朝他冲过来,“拥军?”他声音透着意想不到的欣喜。“我来。”顾拥军不由分辩抓过刘大妈一只手就要往本身背上背。“咱俩轮着背,得奉上面的大病院。”猫耳也没跟她客气。
病院大门外。
刘大妈个大,猫耳个小,他背着刘大妈一起急奔,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前胸后背都已湿透。
猫耳说:“我买了四个,我在路上就吃了两个,这两个是给你的,快吃吧。”
“你是不是一夜没睡。”猫耳看她眼里有血丝。
“……晓得,她不让我来,我走后门跑出来的。”
屠八妹在值班室探听,值班护士奉告她刘大妈在住院部,她问了几号病房就朝住院部那边走去。
自上月顾拥军看到十字路口有人摆摊后,没几天就冒出好几家早点摊,她那会还担忧人家摆摊会被抓,成果甚么事也没有。可见,现在真的是今时分歧昔日。
病房内,猫耳问顾拥军,“铁饭碗不要了?”
她点头,“睡不着。”
“我信你,刀山火海我都跟你去,我们远远的离了这里。”
此时还不到六点,夏季天亮得早,他俩赶到大病院时天已放亮,因不到上班时候门诊大楼四下静悄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