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血沾湿了本来就鲜红的衣裳,看上去并不较着只是略微有些暗色从匕首出溢出。
她惶恐地瞪大了眼睛,一脚踹在他的腹部,不留意撞上身后的檀木桌,腰部传来巨疼。
他和顺地笑着安抚道:“阿姐别惊骇,会有些疼撑一会就好了”。
她扫了眼桌上的木盒,内里还摆放着彩墨,银针被随便地丢在桌上,查抄了浓墨与银针都没有题目,并且方才他只是微微刺入皮肤并未深切穴道,定是他在背后刺了甚么封印或是咒文将她的法力给压抑了。
对施华的话只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不解地问:“为甚么,莫非你要为了他置全部镜花水月不顾,搞清楚环境,他不是你弟如果因为姐弟之情不舍伤他,我还是劝你要多想想”。
他这才情愿送了施华的监禁,双手覆上她的腰细心揉了揉,哄道:“阿姐辛苦了吧,让我来帮你揉揉腰”。
想不到他竟然一向在窗外等着,方才产生的那些事,那他应当也都瞥见了吧。
施玉骄俄然一闪呈现在她身后,将她暴力地抵在冰冷的桌上,闻言手一顿,目光暗沉了下来。
施卓侧头倒出耳中的积水,走进屋内留下一地的潮湿足迹,他先前被施华推入水中就游走躲起来了,并不晓得屋内产生了甚么事情。
施玉骄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顺带将木盒翻开,内里放着彩墨和银针,想必是他来施刺青的器具。
施玉骄疼得闷哼一声,额头上起一层薄汗,握着她的手,唇瓣颤抖:“够了吗,不敷你再刺几道解解气”。
施华只感受背后疼把柄有微微潮湿的感受传来,那触感令她如鲠在喉,浑身激起一阵激烈的不适。
一想到这是她一起长大的弟弟,她就有一瞬几乎恶心的要吐出来。
她伸手从大腿拔出匕首来就刺向施玉骄,然没了法力她只是一届精神凡胎,想要伤都他怕是白日做梦,原觉得她连碰都碰不到他。
但是下一刻衣帛扯破的声声响起,她的后背暴露一片细致,白净如玉的肌肤,两侧的骨形较着流利,全数落入他的眼底。
针尖取出后一滴鲜红立即溢出,如一颗小珠子一样甚是美艳。
施华摆脱了手,摇摇欲坠地扶着桌,背过身,不想再看他一眼:“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