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说着将承担放在桌上,顺手打了开来。
“没门儿!”
老王掌柜闻言毫不踌躇地点点头,答道:“那当然有了,别的不说,过年时候城中的庙会最是热烈了,甚么好玩的好吃的都有。特别啊,本年的谷神大祭将由一名红衣神官亲身主持,不瞧瞧就太可惜了。”
爆仗声声,欢声阵阵,万家皆团聚,总把新桃换旧符。
刘屠狗晓得这枚小壶是老王的心头肉,咧嘴一笑,用心调侃道:“老王啊,说你啥好,又不是金又不是银,几两土也宝贝得跟亲儿子似的?”
一老一少打打闹闹,倒也其乐融融。
刘屠狗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豪放道:“小二上酒!”
分歧于不涉尘凡的三位巨擘,这些着大红袍的虔诚神侍偶尔会出殿巡查处所,只要呈现一个,必然被百姓视为神灵的地上行走而极力供奉,连州牧总兵如许的封疆大吏都不敢稍有怠慢。
“如此好菜,岂能无酒?”
这套行头,别说与刘屠狗身上的白皮裘比拟,连本身这个小掌柜的衣裳都比不上。
未几时,焕然一新的刘屠狗就返来了。
刘屠狗咧嘴一笑,暴露洁白的牙齿,问道:“如何?”
只不过提及这谷神大祭,他固然从小到大在兰陵城插手过很多次,却从没见过传说中的红衣神官,心中不免有几分猎奇。
若能请来一名红衣神官主持处所祭奠,当真算得上一件可贵的盛事,乃至会被写入处所志里永久记念。
刘屠狗话还没说完,老王掌柜就以毫分歧适他春秋的敏捷蹦了起来,怒道:“那坛状元红是镇店之宝,你想也别想……”
即便是前些日子西北白狼公西氏大动兵戈,几近摆荡偌大一座边州,也并没引发中原百姓的太大兴趣。
别看活阎王在天水乃至甘州凶名远播,在更加渊深难测藏龙卧虎的中原江湖里,病虎山二爷还是只是个知名小卒。
老王掌柜不出料想地吹胡子瞪眼道:“二十年的西凤老酒也堵不住你的嘴?真真是暴殄天物。”
别的他在腰间系了一条青色的腰带,脚上是一双简朴的黑面布鞋。
顺手将旧衣服扔给当铺,一身新衣迎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