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走吧。去别处。”天啸三招打死三条大汉以后已不想再在这座小镇上招出甚么事端来,也就生了去意。“啸儿,我也感觉这里怪怪的,还是投别处去吧。”听了菲儿这话。他便伸手牵过骆驼刚要走人,不想有个持枪老头大声号召道:“锦衣公子莫走,我是奇枪镇漠北,请入堆栈喝酒说话,给个面子如何?”
这李俊二十七八年纪,长得腰圆膀阔,爱使一对九十六斤重的大铁锤,前些日刚到过云南府打擂,因受了知府的气,故而痛恨。“不瞒两位,前些日我刚去云南府打过擂……不说也罢。来来,喝酒。”招手唤来伴计说:“快,将堆栈那三瓮美酿取来。”伴计愣在那不动,却说:“三公子,那是老夫人留给蜜斯出阁时用的喜酒,喝不得。”李俊听了便怒。“你这主子,我妹子都不吱声,你瞎噜嗦甚么,快。快去取来。”小昭也说:“快去取来,别惹怒了三当家。”伴计这才走了,天啸问李俊。“兄台,听你刚才的牢骚,想必是在擂台上受了谁的气,可否奉告小弟一二,小弟自有事理。”李俊轻叹一声没吭声。小昭却气道:“公子你给评个理,我三哥连胜四场,到了第五场,就因为敌手是云南知府的侄子张云,判官竟然睁眼说瞎话,判我三哥输了。”天啸不听则罢,听了肝火顿起。“李兄,可晓得这云南知府是哪一名?”李俊点头,奇枪镇漠北却说:“此人叫张朝云。”天啸点头刚要说话,见三个伴计捧来了酒,主桌两瓮,李大那一瓮。
“如何办?”菲儿与兰姨同声问了句,天啸说:“没事,就去百姓家暂避,多给些银子便是。只是都要谨慎点,我怕会有事。”话音刚落,只见三条男人持刀舞棍地从屋檐下闪出,拦住了他们的来路,模样象是来寻仇的,兰姨轻言了一句:“来者不善。”公然有人阴阳怪气隧道:“小子,想必你便是锦衣公子了。奉告你,我们仨兄弟是草上飞的把弟,识相的就留下骆驼,免得大爷我脱手。”天啸听了便内心不痛快,冷“哼”声中跳下了骆驼,朝三条男人招招手,冷冷地笑道:“这下雨天的也懒得问你们是谁,那就一齐上吧,我三招便能处理你们。”有条男人听了便怒,厉声问道:“小子,如你三招处理不了我们,那你如何?”天啸嘲笑道:“那算我输,就让你们牵走骆驼如何。”有条男人淫笑道:“那骆驼上的妹子我也要一并带走,陪大爷几个乐乐。”听了这话,天啸顿生杀念,仰首狂笑了一声道:“好啊。只要你们本日能活着分开这里,小爷我随你们如何欢愉都行。”言罢人影一晃已闪到这三条大汉身后,用的是超脱步法,却让在屋檐下避雨的人瞧出了甚么来,只听有人问道:“锦衣公子,叨教疯颠老道是你甚么人?”天啸脱手一掌打在刚才那淫笑男人的背上,答了那人一句:“他是我半个师父。”只见那男人中掌后竟然跌出了三四丈远后倒地不起,在场的人全惊住了,有人又问道:“锦衣公子,你是无愁老怪的甚么人?”天啸见那两个男人挥刀砍来也不躲闪,便用左臂一挡道:“是他的半个门徒。”右手一探已掐住一条男人的脖子,只听得“咔嚓”一声,那男人的脑袋往下一搭,回声倒地死了。不料又有人问了。“锦衣公子,你这钢臂铁爪功是谁所授?”天啸答了句:“清闲婆婆。”便不品级三条男人逃脱,这双手一拍已拍烂了男人的脑袋。惊得在场人都不敢吭声了,就连菲儿他们也非常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