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身材狠狠一颤。
但是,贰心中另有一丝胡想。
问和诘责固然一字之差,但意义完整分歧。
云屠也一样看着他,半晌以后,他终究开口了。
“既然长老说没有针对我,那我又问长老,既然如此,你为何只听信此人一言,就给我科罪,说我大逆不道,是宗门败类。我开口辩白,你骂我畜牲,说我顶撞长老,目中无人......”
“既然如此,那么我想再问你,既然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又为甚么要到处针对我?”锋利的言辞从周青终究吐出,让人暗道这家伙真疯了。
“歪曲?连大长老都未曾开口定我的罪,你却一口咬定我有罪,我倒想问问你,你将大长老视为何物,你有将大长老放在眼中吗?你又将紫云宗放在眼中吗?”周青脸上浓浓的不屑。
周青笑了,惨笑。
“你――”莫长老被周青的话,气得几近是要一口老血喷出来。
看着莫长老,周青嘲笑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遵循你的意义,我是不是应当甚么都不说,立即认罪,才算眼里有紫云宗,你莫非不感觉这本身很好笑吗,长老!”
“好你个畜牲,看来你眼里,底子就没有我等一众长老,底子就没有紫云宗。”莫长老将紫云宗诸位长老绑在一起,又给周青扣上了一项罪名。
“你,残杀同门,打伤本家兄弟,目无尊卑,顶撞长老......”
他停了下来。
“我不大胆,就要被杀,为何不大胆一回?我倒想问问长老,我的罪,从何而来,全凭他的一面之词吗?”周青怡然不惧,对峙莫长老。
这一刻,周青的话,炸得世人齐同心惊肉跳,不能矜持。
“好个牙尖嘴利的畜牲,竟敢歪曲我,我这就废了你,为宗门清理流派。”
但终究,胡想幻灭。
到了这一步,没人再感觉周青是傲慢了,有谁能像周青一样,面对不公,面对强权,直言不讳?
不管之前周青受了多么委曲,光是诘责长老这一罪名,就足以将周青打入天国。
掷地有声,高山起惊雷。
笑过以后,周青目光环顾云屠等一众高层。
莫长老心中阴寒非常,周青明显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但是在诘责长老,更是再说莫长老僭越大权,一手遮天,不将大长老等人放在眼里,他要定谁的罪,谁就有罪。
固然是云屠暗中唆使他这么做,但他不能说,只能硬生生的接受周青所说的――他不将大长老放在眼中。
莫非就因为莫邪是内门长老,宗门高层,职位高,身份尊崇,以是,他说人有罪就有罪,辩驳不得?
“我到想问问你,宗门科罪,是不是长老说有罪就有罪,宗门法律,是否你一小我的话,就代表宗门之法!”
“这位莫长老,凭别人一面之词,定我有罪,沉默就说我心虚,辩驳就说我顶撞长老。莫非,就因为他是长老,而我是无关紧急的外门弟子,以是,他说我有罪,我便有罪?大长老,还请你奉告我,我有没有罪!”
“是又如何?”莫长老心中杀机越来越浓。
周青将长老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云屠一字一顿,声声响彻风云谷,他的双眼当中,有冷酷的寒芒绽放出来,令民气悸、可怖。
“宗门弃我,天然如此,我自弃宗门,从今以后,此时起,我周青,不再是紫云宗弟子。”
“这位长老,我倒还想要问问你,我和你之间有仇?”周青疏忽面色阴酷寒漠的莫长老,倔强开口再诘责。
周青的话,太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