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背起双手,饶有兴趣的看了白俊一眼,本来他觉得白俊只是一个胸无弘愿的纨绔后辈,想不到此时现在竟然能为一个陌生人做出如许的事情来。
“哼,看你也算是我白家后辈,你最好是说到做到,别要我亲身脱手。”白文堂了摆了摆衣袖,面露恼色。
“俊儿……”白文山抬起手,想要说些甚么,话说了一半,就止住了。
被夺职家主之位的他,现在在家属中尽受冷眼,昌隆的白家是在他坐上家主之位时式微的,乃至有族人将家属式微的任务归过于他。在家属中一落千丈的白文山对于白俊的事,他本来只求能保住其性命便可。哪知白俊竟然会捐躯庇护一名外人,要晓得白文堂的境地但是远远高于他白文山,在白文山面前他本身尚且不能满身而退,更何况无异于凡人的白俊。
此言一出,大厅中的人神采皆是阴晴不定。
“白兄弟真的不熟谙我了么?那你可还记得,莽苍山下,你,我,白灵三人的商定?”
白文堂见白俊起家庇护私闯的外人,心中怒意更甚。放出去的威压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激烈了几分。不过,白文堂可不想让白俊命陨当场,这威压的能力不过会让其受不小的重伤罢了。
秦澈见状,淡然一笑,将手中紧紧捏着的一枚珠钗悄无声气得收进储物戒指中,然后跟着白俊一同分开了大厅。
“我白俊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位朋友只是来寻我,误入议事厅罢了,还请家主对其高抬贵手。”白俊单膝跪地,拱起双手对着大厅之上的白文堂说道。明显,白俊觉得是白文堂在关头的时候收回了那股外放的威压。
“俊儿……”一向站在一旁默不出声的白文山此时再也坐不住了。
白文堂有些不肯定面前这个年青而又浅显无奇的男人,会不会是比他修为更高的修炼者,因而便冷吭一声持续发落白俊来:“眼下恰是与陈家比武的关头时候,你又惹上玉家长老,如果玉家起火,我白家恐怕更难抵挡。既然此事是由你而起,那便由你去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