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主:球球……仿佛冒烟了▼△▼
“嘶……痒死了,你这神经病!”当胸口的某个点被含进嘴里啃咬时,脑筋不太复苏的兔子大人终究完整回神,毫不包涵地抬腿踢到蓝缇斯小腹上,非常奥妙地掠过某个已经变得坚固的部位。
废话这么多,实在他只是想表达:死闷骚真的一次都没笑过。
蓝缇斯走到桌前,将不敷巴掌大的白兔抱起,然后靠近了本身面前。
堕入极度的震惊中的他,第一时候想到的竟然是:连兔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狠恶地汲取着顾长安口中的津液,时隔一月再次咀嚼到,蓝缇斯仍然感觉这是他所咀嚼过的最夸姣的佳酿,即便是精灵族独占的翡翠果酒也没法对比。
不需求镜子也设想得出本身现在的脸,视野触及蓝缇斯可贵有点懵的神采,顾长安感觉这辈子的脸都在明天丢光了,一刹时变回白兔,以极其敏捷的行动一下子钻进了已经被弄乱的被子里。
明显,之以是饲主的行动力这么高,一方面是为了安抚一下兔子大人脆弱的心灵,另一方面也是制止兔子大人惊吓之下要跑路。在夜色丛林这类并不平安的处所,他以为本身有来由回绝与球球分开。
羞愤欲死的少年像是方才活动过普通大口喘气着,双手在身后撑起家子,本来白净的脸颊已经完整被红色所侵犯,方才被亲吻过的嘴唇红润且泛着水光,乃至就连胸口都遍及着令人脸红的印记,他此时气愤地瞪着形成这统统的祸首祸首,那双带着水色的玄色眼瞳不测的吸惹人。
临时没法找回常日气势的兔子大人:啊啊啊啊啊啊太耻辱了离我远一点qaq
蓝缇斯头都没有低一下,流利而不带停顿地接下话茬:“亲我。”
还太年青的兔子大人一点也反面顺地咬了他一口。
并没有说穿顾长安老是健忘藏好本身的尾巴这件事,蓝缇斯俯身跪趴在床铺上,侧头望着应当是顾长安躲藏的位置,伸手掀起了那块被子。
然后向他暴露一个并不很较着的浅笑。
——他是属于你的。
兔子大人挑选缩回阿谁属于他的熟谙而放心的口袋。
向光亮神发誓,在看过顾长安刚才的神采以后,恶魔的引诱就变得非常微不敷道,蓝缇斯困扰地感觉本身能够很难将阿谁神情健忘,同时仿佛又没那么困扰。
这只是一个纯粹的臭地痞死变态。
本来饲主是想把色香味俱全的兔子大人细心地重新到尾咀嚼一遍,就如同本身内心一向模糊巴望的那样,如果是顾长安,汗水也好唾液也好,就连泪水看起来也都非常甘旨。但是看起来这个欲望临时也只能是个欲望,他没想到兔子大人会害臊到这个境地。
“你神经病啊!喜好我的人多得我本身都记不住,你别这么对劲失色!!”
说话时温热的气味打在本身身上,顾长安忍不住又把本身缩的更像是一个球。
——猎奇心底子没甚么,我!一!点!都!不!想!看!
「鹌鹑,劈他!!」
顾长安眼睁睁看着觉醒了奇特兴趣的这小我,将被咬的手指抬到嘴边,亲吻了一下还留有一点牙印的处所,又舔了一下。
这是很普通的征象,因为事物都是在对比之下才有差别的,完整不奇特。
不太想承认,但前次那确切是他的……初吻。他是筹算把这段从大脑里抹掉的,但是现在他改主张了,毕竟“初吻”在同一小我手里就义第二次的话,也太悲惨。
内心和表面一样是个纯情的少年的兔子大人,现在脑筋里已经被高温烧得靠近断片儿了,脸上的热度却还在持续向着大脑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