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何都没想到,堂堂大楚国师竟然与黑魔教勾搭!?而国师代表着大楚皇室,那是不是意味着,朝廷实在也晓得此事,但他们并未禁止,反而默许了古魔教的侵害,只为了摸索稷放学宫和大先生?
顿了顿,大先生复又道:“刚才那些古魔教的人,是你招惹来的吧?你这是在玩火自焚晓得吗?”
“别别别,老夫一把年纪了,可受不起国师这般大礼,会折寿的。”
“师尊,此事与我们有关。”亓文君拱手道:“弟子是稷放学宫的先生,教员对我有发蒙传艺之恩,但是学宫一样待我不薄,本日还请师尊高抬贵手,不要与大先生难堪。”
“阿弥陀佛,稷放学宫受难,贫僧岂能袖手旁观?”
“嗯!?”慕月裳目光一转,不由落在朱天明身上:“天命加身,气运如龙?!你便是林修缘身边阿谁来路不明野小子?”
大先生撇了撇嘴,不屑嘲笑:“呵呵,你这么不要脸,你师尊晓得吗?哦……差点忘了,当初无道子但是被你给坑惨了的。”
朱天明心中有气难平,忍不住破口痛骂:“小爷我驰名有姓,天机一脉独一传人,大明王朱天明是也!”
荀华俄然插口,想要迟延一点时候。
事情的生长超出了他们的预感,特别是两位皇子的身份处境也特别难堪。
大先生阴阳怪气的笑了笑,一副不待见慕月裳的模样。
不过慕月裳并未在乎,只是将目光转向大先生:“师伯,你应当明白,只要我能保住这稷放学宫,我若不将仙尸带走,将来稷放学宫必将接受更大的灾劫……对了,另有我那位贤侄呢?前些日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现在反而不见踪迹?自他出世一来,我这个当姨娘的都没好见过他呢。”
“你们如何又返来了?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快些分开!”大先生微微皱眉,开口呵叱,他不想别人连累此中。
“当初师尊传我功法、教我做人,弟子不过是谨遵师尊的教诲罢了。”
慕月裳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沉默了半晌,大先活力势收敛:“好吧,老夫的确下不了手,放他们分开,老夫让你去断崖禁地。”
“看来师伯应当晓得弟子的来意,也省去弟子一些口舌。”
在很多先生学子眼中,他们就是稷放学宫的背叛,故而他们不得不站出来将事情问清楚。
说话间,大先活力势升腾,大有不顾统统的阵仗。
“真是我的好门生,现在竟然学会违逆教员了?”慕月裳深深看了亓文君一眼,眼中并无半点情感的颠簸。
慕月裳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反而岔开话题。
“呵,你就不怕老夫掀桌子,直接炸了这稷放学宫?”
不过在别人看来,不否定就是承认的意义,故而四周的先生学子一个个又惊又怒,激愤不已。
“嘿嘿,世风日下,品德绑架?你真觉得吃定老夫了?”
可慕月裳只是淡淡看了几人一眼:“你们退下吧,此事与你们无关,不是你们能够参合的。”
如此城府心机,细思极恐。
慕月裳不但仅是玄道宗的弟子,也是大楚的国师,代表着朝廷的脸面,倘若大先生直接撕破面皮,对稷放学宫而言并非功德。
“佛道二尊,你们明显被逐离了,如何会在这里!?”
但是慕月裳明显不想给稷放学宫缓冲的机遇……
“师伯曲解了,古魔教的人并非弟子找来的,弟子只是路过此地,猎奇过来看看罢了。”
“老衲人说的没错,路见不平,当拔刀互助,贫道看你这故乡伙是不是读书读傻了,竟然想要赶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