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皓不知倦怠地耸动、抽离,几次占据。他试图用狂热而霸道的征服,抹尽残存的自我认识,只剩下不竭沉湎的暗中深渊,成为相互无庸置疑的证明。
身材覆盖着身材,正如皮肤紧贴着皮肤,男人孔殷地亲吻那微翘的嘴角,含允珠贝般的耳垂,仿照宋琳曾经的行动,却严峻得直颤抖抖。
刺激突如其来,李正皓顿时睁大双眼,本能想要回缩身材,却发明早已无路可退。
恍忽间,他闻声宋琳在喊本身的名字――不是喘气,也不是呻&吟,而是真正的喊叫。
两人抵死相依,彼其间不再留有任何裂缝――他爱她,这便是天下存在独一的意义。
一双长腿盘上他的腰际,宋琳脸上闪现出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神采,没法自已地昂首索吻。情感被听任失控,身材回想起最后的巴望,牙齿在男人仰直的脖子上咬下四个血红的牙印。
李正皓的脊椎窜过一阵颤栗,扶住墙壁才勉强站定。
氛围呆滞了,在这深埋地底的甬道内,与时候一起浑沌成灰。呼吸交叉起伏,从鼻翼唇舌渗入四肢百骸,将生命融进无尽的缠绵。
这些手腕明显颠末端丰富的实战演练,才气非常精准地掌控标准。
李正皓没有急于答复题目,而是扶着地板侧身坐起来,从衣服堆里摸出一包烟,低头扑灭,悄悄吐出环绕烟雾。
宋琳伸直成团,躲进男人怀中汲取热量,脑袋像猫一样地蹭来蹭去。
从男人手里接多余下的半截卷烟,宋琳眯着眼睛吸了一口:“在船上,我记得。”
那发梢制造出的瘙痒令人难耐,李正皓只好转移话题:“‘Salwā’是你的本名?”
柔嫩、丰盈、暖和、潮湿。
她的脸埋进他的胸口,看不清神采,却在以纤细的幅度点头:“我爸爸给我起的,传闻我出世时像只鹌鹑,圆头圆脑的。但是,他死以后,就再也没人这么叫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