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起来,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你打仗过那么多‘脱北者’,此中也有很多人想归去,问过他们吗?”
直到结账结束,桌上再次空空如也,宋琳方才端庄色彩地说:“我不想策反你,也不肯意被劳动党洗脑,今后这类话题还是别再提了。”
宋琳眨眨眼睛:“能再快点吗?”
李正皓掰开手中的木筷,垂眸敛目道:“这是要策反我?”
宋琳还想辩论几句,却被神仙大夫狠狠瞪了一眼,只好乖乖噤声。
房间里的灯亮着,有光芒从门缝里漏出来。
李正皓替她竖起大衣领口,确保冷氛围不会趁虚而入,态度光鲜而果断:“必须治。这段时候里,我来包管你的安然。”
他针锋相对地回应:“我觉得朝鲜的糊口已经够好了。”
女人将一双受伤的手臂举起,略作表示:“找大夫看看,或许能规复得快些。”
宋琳嘲笑:“我去过朝鲜。”
“问过。”她点点头,“作难堪民,‘脱北者’都是社会最底层,难以融入本地族群,还要担忧留在海内的家人。但你不一样,你受太高档教诲,有外语会话才气,又没有后顾之忧,在外洋应当也能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