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程干涩的喉咙有些刺痛,覃程低咳了两声喊道。
本想再找找,屋外林左的气味俄然闪现,肃景墨轻哼一声,顷刻间便消逝在这老屋中。
等把手上干粮吃完,覃程摸了打火机借着点点光,翻出箱子里的感冒片,挪到墙边舀了一瓢桶里的生水,就着感冒药全吞了。
“景墨?”
覃程咳嗽的声音传来,肃景墨探过身子望了望,却见着覃程本来惨白的脸变得潮红一片,也许吹冷风多了,并且这几日都是呆在冰冷的大墓里,没有吃东西,体力不支染了风寒。或许吃些东西要好些吧。
老屋的门吱呀收回响声,覃程仓猝展开眼,看到的却不是贰心心念念的人。
“他和肃巍然在琼山顶上斗法,现在应当是没事的。”
“你把这人间说得那样玄乎,可我看着也不过如此。”
还不如就如许走了,变成幽灵,那样......还好些。
曲志文望着覃程惨白的面色,直不起家子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
“就是因为他想让我活着!”覃程低着头吼怒道:“我就是因为晓得,才不敢死......他想要的,我都给他,他要求的我都承诺他,但是,唯独这件事,我不想....”
忽冷忽热的感受,实在难过,覃程缓缓展开了双眼,夜里却甚么也看不见。不过有被子,那就应当是在屋子里了。比及屋外闪电划过,覃程这才看清这屋是考古队的值班室,正巧,就是他常住的那一间。
曲志文手里拿着探照灯,满身都是泥浆他也没在乎,将背上昏倒不醒的姜平放在床上,
两人如果持续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最不敢想,肃景墨会如何的痛苦......
肃景墨魂飞魄散是必定的事,只怕现在的肃景墨是真的筹算和肃巍然玉石俱焚。
“你也不想想,为甚么肃景墨会如许做吗?!覃程,他想让你活着,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