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灯红酒绿的度日,日夜倒置惯了,她月经向来没准过。好几次因作息太差,停经半年的都有过。她想了下,仿佛确切有四十天多没来。不过离了西府以厥后过一次,夏暁就没在怕的。
见着家里人都在,他俄然开了口。说是钟敏学夏青山这几日,起早贪黑地闷在屋里读书做文章,学得太辛苦了。来岁要了局,让懂药理的铃铛给号个脉,也好趁早给两人补补身子。
罢了,说得再多也是粉饰,她就是个活在当下的浑子罢了。
绿蕊听她这般说,便直言问了:“女人,你这个月月事是不是迟了?”
闻声门口动静,张望了下看柴火返来了,拍拍跟欢欢这一岁半小孩儿玩得高兴的夏暁脑袋,便又起家去忙。
遇事急也不是体例,路总要一步一步走。
细细算起来,绿蕊跟在夏暁身边也没几月。西府里有姜嬷嬷操心,她就陪着说话,服侍洗漱。这么一想,她近两月才算贴身服侍,“奴婢记得,离上月那次都四十天了吧?”
正晒着衣裳的绿蕊听了,忙从一旁探出头道:“大女人可别介,奴婢去抱来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