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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慕阳笑了笑,还没坐下,就闻声有人走出去讲了一句,“齐慕阳,你家下人来书院找你了。”
齐慕阳昂首望了一眼崔太傅,他晓得崔太傅是沈星源的师兄,两人曾一同在仁和书院肄业,不过前面沈星源倒是成为帝师,现在入了内阁,而崔延却只是太子太傅,现在不过是书院院长。
石溪瞥见齐慕阳走了出来,眉头紧皱,神采踌躇,纠结了半晌,才说道:“少爷,我也不晓得该不该把这件事奉告你。”
凉亭里氛围刹时呆滞下来,冷风寒意更重。
除非沈星源就是害死齐景辉的人,若不然沈麒又为何会警告他不要再查下去。虽说他还只是思疑,也不晓得沈星源究竟有甚么来由害齐景辉,但贰内心就是有这个思疑。
沈麒必定晓得一二,但他恰好不奉告他,并且还警告他。要晓得齐景辉可不但单是武阳侯,还是内阁尚书沈星源的妹夫,要想对于齐景辉,也要顾忌沈星源。
石溪一看齐慕阳迷惑不解,赶紧解释道:“是少爷你表舅母带着带着一大师子来都城了,现在就在府里。”
表舅母是说杨氏的表嫂?
想起之前崔太傅和他说那句意味深长的话,齐慕阳内心有些踌躇。
另有就是沈麒为何会晓得他探听白渐青的事,除了一个解释,那就是沈麒也在调查白渐青,再无其他启事。
“那太傅为何会承诺沈阁老让我有机遇进仁和书院?”对此,齐慕阳非常迷惑。
崔太傅忽一昂首,直视齐慕阳,目光凌厉,仿佛能洞穿民气。
“武阳侯的死谁和你说不是不测?是方家?”崔太傅俄然问了这么一句。
“他们和母亲甚么干系?为甚么俄然来都城?”因为没在沈氏面前,齐慕阳也就直接称呼莫氏为母亲,只是他却不晓得他这个做儿子的,连母亲的姓氏都给弄错了。
“有甚么话便说。”崔太傅瞥见齐慕阳欲言又止,不满地说道。
“为甚么问这个题目?”沉默好久,崔太傅才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