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很重的怨气,应当是跟怨灵有过打仗。”
旋即,我又想起这两次离魂时的经历。第一天早晨被那只雕像吓得半死时,我固然明显感遭到了赵庭君的气味,却如何抓也抓不住,只能感遭到那股阴冷粘腻的气味。第二回的时候,也只是感受被他抱着从花房的地下室里走了出去,却并未曾真正打仗到他。
跟在我身边往前走了一段间隔以后,赵庭君立即就皱着眉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我梦里?”
我仓猝站起来一伸手把她扶住,然后和张宝杉合力抬到床上去了。
我带着张宝杉直奔秦曦的寝室,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内里已经乱成一团糟。窗帘被拉得歪倾斜斜,连沙发都跑到门口来了,床上的被子扯得跟抹布似的,连打扮台都倒在了地上。
我擦!如果不是早就对他呈现的体例有了免疫力,我这会儿指定又得吓个半死。
我本来就空着肚子出的门,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便到厨房里把中午剩下的饭菜拿出来,用微波炉热了热,先打打牙祭。
我瞪大眼睛盯着他,内心却并没有因为他脸上担忧的神采而遭到影响,反而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亢抖擞来。
就在我的手指触到他皮肤的那一刹时,尖叫声和嚎哭声当即山呼海啸普通向我脑筋里涌来,锋利而狠恶,就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我耳朵里猖獗戳刺似的,难受得我又缓慢地把手缩了返来。
看到我们走出去,秦曦立即神经质地一转头,大眼睛朝我们瞪了过来:“我的熊呢?是不是你们拿走了我的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