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然道:“我....我对她害怕万分,不敢违逆。何况离了她,我....我又能去哪儿?我并无亲朋,也是孑然一身,跟着夫人,起码不愁吃穿。”
盘蜒奇道:“婆婆可有话要说?”
盘蜒一抽手,说道:“我若一走了之,婆婆定活不成了,陆家姐弟也必遭抨击。如真要走,大伙儿便一齐离城,前去汉南,投奔二公子。”
盘蜒陪她说些男女风话,泰丹春拗不过他,便让霜然奉上饭菜,盘蜒见餐盘中热气腾腾,心想:“她早有筹办,料定我要讨食。”
盘蜒心中发毛,问道:“夫人不是要我来讲授太乙三十六阵么?”
泰丹春怒道:“你只顾本身欢愉,人家迷含混糊,就这般被你揩油?你此人好不要脸。”
泰丹春又羞又喜,说道:“你但是用心灌醉我的?莫非怕我不依你么?这情・爱之事,当两厢甘心,最是美好,我昨晚人事不知,未曾吃苦,彻夜....彻夜毫不能放过你。”
盘蜒道:“你怕她做甚么?以工夫而论,你并不在她之下。”
盘蜒哈哈一笑,迎了上去,握住泰丹春手掌,搂住纤腰,泰丹春格格娇笑,顿时似没了骨头,直往盘蜒身上倒,盘蜒在她脸颊上一吻,泰丹春不依,抱着盘蜒又拧又咬,似是发・情的母猫,盘蜒偷望了霜然一眼,见她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两人缠绵半晌,盘蜒缓缓退开,举杯说道:“干了!”一饮而尽。泰丹春抿唇一笑,也喝尽美酒。
他莫名间暴怒欲狂,双手掐住霜然脖子,将她摁倒在地,手臂用力,狠狠挤压,只想将她脑筋剖开,吞噬她脑中炼魂。
盘蜒见她发丝如雪,面貌似少女,身上肌肤却如同树皮,心想:“贪魂蚺不吃炼魂,便会沦落到这般模样,期间只怕更会痛不欲生,哪管甚么知己煎熬?她定是受了极大培植,乃至于痛定思痛,不再寻求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