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峰见盘蜒呆若木鸡,仿佛吓破了胆,自也感觉好笑,但仍欣喜道:“盘蜒兄弟不必多虑,那老夫人修为精深,举止端庄,绝非那放・荡宣泄之人....”说着咳嗽一声,忍笑不语。
泰丹春轻笑一声,心中美滋滋的,如饮佳酿,她嗔道:“你眼瞎了么?我不就是丹春?你怎地叫我mm了?”
泰丹春将他一扯,两人近在天涯,她神采贪婪,说道:“我都快六十的人了,算甚么冒昧才子?你承诺要教我工夫,不准耍赖,快快照实招来。如不诚恳,我可要好好罚你。”
泰丹春点头道:“甚好,甚好。”朝霜然招了招手,霜然走近,泰丹春蓦地又一掌拍出,又重又狠,霜然被打得跌坐在地,闷声不响,擦去口鼻鲜血,垂首不语,只听泰丹春训道:“你瞧见那万仙的人便怕了?谁让你放手了?”
盘蜒失魂落魄,心下忐忑:“万一这老太婆真要拿我开刀,又该如何?”苦思半晌,把心一横,想道:“若真如此,又能如何?这老太婆面貌不差,让她舒畅舒畅,我也不算亏损。若哄她高兴,便可问出当年那‘泰一’来此遭受,也可解我多日心结,何乐而不为?”
回到堆栈,陆振英前来扣问,东采奇笑道:“师妹,盘蜒大哥好生英勇,若非他挺身而出,敢作敢当,此事万不会如此美满告终。”
东采奇便将此事活矫捷现的说了,讲到泰丹春对盘蜒端倪传情之时,更是添油加醋,绘声绘色。陆振英也大觉好笑,不忍嘲弄盘蜒,只是柔声说道:“但愿今晚别出甚么岔子。”
张千峰奇道:“这此中莫非有甚么不得了的私密么?”
盘蜒俄然道:“千峰仙家,不现在夜这差事,由你代庖如何?”
张千峰哈哈大笑道:“盘蜒兄何必自谦,你饱读诗书、才高八斗,丰度俊雅,与那老夫人相谈甚欢,乃是非你不成。何况你已承诺下来,岂能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