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道:“好!我与两位联袂,先今后地脱身,再查清那黑蛆帮的本相,洗清两位委曲。但两位也需帮我一个小忙,两位意下如何?”
天心叹道:“也是我天剑派射中劫数,这十年来,除了久隐不出的祖师爷,家中上一辈妙手陆连续续患上疯病,有的死了,有的失落,现在掌门人天秋伯伯也力不从心,他已承诺下来,本年便要选出一名新门主,主掌那‘天神剑’,嗣侯爵之位,成为一国之君。”
天心神情松弛下来,叹了口气,说道:“那人便是我与天珑的爹爹。”
天心道:“我就说我爹爹从小将我当男人来养,实则本是女子,那个胆敢戳穿?天秋伯伯说过,如有谁才气挽狂澜,于乱世中为天家立下大功,武功又当真高强,不管男女,皆可嗣位。我若能一举灭了这黑蛆教,便是一桩大功德,天秋伯伯必定欢乐,再得你二人互助,天相、天见他们即使权势不弱,也毫不是我敌手,如此我便成了天剑派的仆人了。”
盘蜒非常忧?,说道:“她这身本领,谁能教得出来?咱俩都在她手中吃过苦头。”
天心朝一岔道上指了指,凄然一笑,说道:“这洞窟中住着一人,便是他害我至此,若不是他,我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张千峰自谦道:“我乃第四层飞空,师弟乃第三层渡舟。”
张千峰道:“我是千万不敢如此念想。师弟倒自傲的很,这也是功德一桩。”
天心嘻嘻笑道:“练那工夫,长得缓慢,我十三岁时,身子已然长成,胸口、屁股,腰腹,全数比女人还要女人,你可想一饱眼福?”
天心皱眉道:“莫非万仙其他世人,工夫真的入迷入化,远超凡俗么?我看并不见得。”
天心收敛笑容,横持短剑,摆布一抛,那短剑好像活物,化作一蓝色圆盘,在她身前绕了一圈,又回到她手上。她道:“盘蜒兄、千峰兄,我传闻万仙当中,高低六层,你二人这般技艺,但是第五层的高人么?”
张千峰嫉恶如仇,顿时大怒欲狂,说道:“那禽兽不如之人,单凭荒唐一梦,便对儿子下这等毒手?他眼下就在这洞窟里头住着?你为何不把他杀了?”
天心点头道:“她确确实在是女人家,只是性子和男人...不,性子与疯狗一样。她在家不穿衣裳,引得姨娘的儿子将她抱在床上,她便将那人一剑杀了,又将姨娘也砍死,随后便跑的不知去处。我爹爹死了儿子,悲伤欲绝,加上我这...这模样,便彻完整底的发了疯。”
天心暴露浅笑,公然风华奇佳,她红唇轻启,白齿纯粹,说道:“我爹爹仍让我打扮成男孩儿,习练那工夫,却不知这工夫诱民气智,令我身心窜改,缓缓转为女子。我今后不爱女人,只爱讨喜可儿的风骚公子。我技艺垂垂强了,天剑派中,除了上一代中寥寥数人,另有天相那三位哥哥,再无人是我敌手。”
盘蜒愁苦说道:“恰好女人....并非阿谁....纯的女子,也非纯的爷们儿...”
天心道:“我比天珑大了三岁,到我五岁之时,我天剑派俄然找到这‘虚度工夫’的短剑,遵循古时传说,此剑可令人知觉灵敏,更加敏捷,我爹爹贵为天蝶枫脉的仆人,便成心仰仗此上古神剑,练成绝世神功,在五脉中独占鳌头。但此剑虽锋利至极,却无人能把握得了,爹爹不但不是以欢畅,反而越来越忧愁。”
盘蜒当即说道:“若向旁人透露天心公子本日所言,让我盘蜒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