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采英说道:“那你这智囊当是不当?”神情甚是热切。
斑圆咧开嘴,嘟囔一声,望向盘蜒,大声道:“但是此人的主张?”
盘蜒指着一处,说道:“还请将军派出赶路最快的探子,于这‘广秧石窟’处等待,如群妖攻来,立时还报,我们可尽早得知动静。”
盘蜒道:“我此人平生有个脾气,从不当人儿子,非要当爹不成,孩儿,此事就这么定了,由此时起,谁再说话,谁便是儿子。”
盘蜒道:“将军先前曾有过此忧,怕城主兵败的凶信传出,邻国趁机偷袭。现在我卜算一卦,曰:‘其心不死,全军比武’,我便推算那俦、郭二国仍不断念,必拿我义妹与扬明公子。俦国兵力全失,难觉得祸,则必以郭国为主。他们行军在外,只怕仍不知蛇伯已被妖国所灭,我们可来一招‘隔山观火’之计,引妖军与郭军相互残杀,我们可坐收渔翁之利。”
东采英顿时如临大敌,说道:“天然我是慈父,你是儿子了。”
这般不断前行,途中找一山洞,烤火入眠,睡了小半天,再度出发,终究赶往汉南。只见此地两侧有陡峭山坡,石屋层叠,傍山而建,顺次向上,石壁皆饱经风霜,大要班驳。而又陈布农田,种些耐寒作物。
盘蜒被他扔的脑袋昏沉,怒道:“我立下功绩,你抛我做甚么?”
泰慧道:“幸亏此人死了,他如果敌手还好些,如果与我们为友,喜怒无常之下,大家惶恐度日,谁也不知他哪天心血来潮,要对我们动刀子。”
东采英将大营扎在山中,安插规整,可进可退,似与山地融为一体。盘蜒赞道:“这二公子行军布阵,确切有一套,比他老子高超多了。”
东采英笑道:“说不定我们屡战屡胜,先生这智囊当的高兴舒坦,舍不得拜别呢?”
他死了吗?盘蜒真杀了他吗?盘蜒心中没底,他有些懊悔未曾斩下此人脑袋。
东采英挠挠头,说道:“我此人生性如此,脾气外露,若获咎了先生,还望恕罪。我素闻先生乃足智多谋之人,不如留在我身边,当那总智囊如何?我对先生必言听计从,礼遇有加,如同儿子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