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锐等人顿时愁眉苦脸,纷繁劝道:“圣上,听我等劝戒,此地不成久留,非得快马赶路不成。”
罗芳林带上宝剑,弓箭,水壶,匕首,说道:“我单独一人,入山寻仙访道,几天以后返来,劳烦诸位在此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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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以后,来到一处平原山野,见仙云环绕,虎啸鹤鸣,紫霞漫天,树木绿秀,景色幽远奇怪,令人抚玩不尽。
盘蜒低哼一声,连连点头,神采非常严峻,罗芳林恰是情浓之际,与他深深一吻,笑道:“盘爱妃,看来老天必定,要寡人彻夜欢乐舒坦,这几天来你躲着不见我,可想不到仍被我逮着了么?”
盘蜒急道:“山上蛮族,景象有些不对,仿佛有诡异活动。”
罗芳林道:“我是天子,天然由我说了算。”她细心想想,又觉烦恼:此事若被东采英得知,定然大发雷霆,她与丈夫豪情深笃,东采英对她千依百顺,将来也是她需倚仗的重臣,念及于此,她心想:“我需将采英支开,养孩儿之事,万不能让他晓得。”
罗芳林转醒过来,见盘蜒已穿戴一新,似有分开之意,她回思那一番缠绵,浅笑道:“你何必急着走?一时半会儿,他们不会找到这儿来。”
罗芳林心中一凛,低声道:“你跟着他们一起至此?血云呢?”
马法荫摆布张望,见身边树木寥落,恰是罗芳林掌力分散而至,贰心下惊佩至极,大声道:“圣上武功更胜小人,能得圣上金口奖饰,圣恩重用,小人死而无憾!”他这几句话发自肺腑,倒非平时拍罗蟠马屁时的言辞,心中如何想,当即便说了出来,毫无愿意之处。
她如羚羊般在山间纵跃横渡,瞬息间已攀上颠峰,当时落日斜委,赤云漫天,她初掌帝位,再见了这一览群山的气象,不由感慨万千,心潮起伏。
费锐道:“圣上继位之事,也当在灵夏筹办。”
罗芳林道:“当场安营扎寨,我要好好游山玩水。”世人大惊失容,有磨难言,但罗芳林奸刁一笑,一众老头也劝她不住,她传令下去,雄师原地涵养,众将士本已赶路一天,皆感倦怠,闻言终究得救。
罗芳林皱眉道:“那我们来时不也走此山过么?为何不见那些蛮族了?”
盘蜒道:“这与血云无关,我瞧见他们绑住一少年,似是一场活祭。”(未完待续。)
文武朝臣惊的魂飞天外,大喊道:“圣上,这如何使得?”
罗芳林哈哈笑道:“我这般仙颜,你边幅也不差,非论像你我都好。”
罗芳林道:“何况甚么?”
盘蜒道:“皇后娘娘,鄙人万分对不住你,将来....若你生下孩儿,待他长大,求你让我传授他工夫。”
罗芳林稍觉难堪:“与采英别离,倒也罢了,但我岂是这等放・荡狐・媚的女子?”正欲驳斥,但细细深思,又哑然发笑:“我现在是天子了,俗礼纯洁,三从四德,皆不再合用于我,而当用在奉侍我的男人身上。从今今后,天下俊男,皆为任我遴选的嫔妃。我本来那些设法,可要好好改正了。”
盘蜒道:“万仙血脉非常,但皇后娘娘体内源气可将其去除,何况....何况....”
她恩威并施,奖惩严明,做出诸般安排,如此又在高岗城中逗留两天,留下几位有功之臣,封侯镇守此地,这才率军班师,返回中原。
费锐等人待他走远,又歌功颂德,说了几句,费锐等文臣俄然跪倒在地,说道:“圣上,女皇继位之事,古时亦有先例,但那位女皇今后不再与夫家共居,更需遴选男妃男侍服侍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