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郎被刘邦这几句毫无节操的夸奖捧得有些脸红。他摆了摆手,道:“你不必夸我,我本身清楚得很,我不是当郡守的质料。此次我成为郡守,乃是迫不得已的一件事。”
白玉郎忍不住笑道:“那位就是嫂夫人吧?嫂夫人因何发怒啊?”
白玉郎道:“你也别喊我兄台了。你比我年长,我喊你一声大哥,你喊我一声小弟。小弟我来做东,我们找个处所边吃边聊如何?”
白玉郎正要跟他细谈,这时冷不丁从大门里有一个茶壶盖飞了出来,重重地砸在了刘邦的脑袋上。紧接着一个尖细的女声响了起来:“刘季,早晨如果拿不回钱来,那你也别返来了!”
白玉郎对刘邦这类反客为主的做派倒也不觉得意,跟着刘邦的话聊了几句关于美食的话题,接着又跟他对饮起来。
两人吃吃喝喝过了小半个时候,白玉郎始终没有提来找刘邦的目标。最后刘邦有些坐不住了,主动问道:“白老弟找我,究竟是要做甚么?”
白玉郎来到刘邦家门前,只见院墙乃是乱石砌就,中间一道木门腐朽破败,看上去已经不起成人一脚。但看这门口,便可推断出刘邦一家住的极是艰苦。
刘邦大喜道:“如许的话,刘季再无后顾之忧,统统任凭大人调派!”
白玉郎没有直接答复这个题目,而是笑着反问道:“大哥你晓得我现在是甚么身份么?”
刘邦听出白玉郎说到了正题,放下酒杯,神情凝重。
白玉郎淡淡一笑道:“不瞒刘兄,我此次来恰是来给你先容一份好差事的!”
两人接着又聊了一些募兵的细节题目。白玉郎发觉这刘邦固然大要惫懒,但是心机实在周到。他固然没有做幕僚的经历,更没有募过兵,但是聊起来却头头是道,并且针对一些细节题目还能弥补很多扶植性的建议。
对刘邦有了大抵的体味以后,白玉郎感受这个刘邦跟本身所晓得的汉高祖倒是差不了多少。这让他对刘邦又多了几分信心。
刘邦在永嘉也算是小驰名誉的地痞儿,以是他家倒也不难找。白玉郎稍一探听,便问到了刘邦的家,还趁便问了关于刘邦的一些事。跟白玉郎宿世的阿谁时空一样,这个时空的刘邦也是出身农户,家道贫寒。但是他却不爱劳作,整日游手好闲,跟一群闲汉地痞厮混在一起。他还爱整天跟人吹牛,说本身熟谙天南海北的江湖豪杰,迟早能做出一番大奇迹来。
“找我的?”刘邦一愣,细心打量了白玉郎一眼,一拍脑袋,道:“本来是白兄!不知白兄有何事寻我?”
但是究竟证明,白玉郎想的的的确确是太简朴了。
白玉郎笑道:“刘兄谦善了。你忘了我有相面的本领么?我一眼看出刘兄你面相不凡,是个能成大事的人物。并且我听闻刘兄你交游广漠,乃至还熟谙很多江湖人士。现在情势危急,我们永嘉缺兵少将,又没有可靠的救兵,只能依托临时募兵。以是,我想请刘兄帮忙我募兵!”
“够了,够了!多谢大人!”刘邦笑嘻嘻地拿起银子,心对劲足地回家了。
“幕僚?”刘邦愣了愣,皱眉问道:“我刘季固然素有弘愿,可也自知德才不显,不晓得大人请我做幕僚能帮你做些甚么呢?”
刘邦捂着脑袋哎呦一声,愁眉苦脸地向白玉郎道:“家有悍妻,让兄台见笑了!”
以是他们一听是白玉郎这个新上任的郡守到访,就大抵猜到了他的来意,要么避而不见,要么冷茶相奉。作为世家贵族,背景薄弱,他们也有底气和资格不买白玉郎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