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少废话,搬金子,搬金子!乖乖不得了,这一万五千两赤金,我们店主都没有这么大本钱!”
楚天仓猝一把拍了一下老黄狼的脑袋,他一把抓住了老黄狼的顶瓜皮,本身摇扭捏摆的翻身滚落空中,一边强行拉拽老黄狼,一边灵巧的蹲在了路边。
车夫、力夫们同时‘呵呵’笑了起来。
楚天骑在老黄狼背上,用力的摇摆着脑袋,呆呆的看着月光下反射出淡淡白光的两座小石山:“呀呵,到了虎牙口了,肮脏货们,加把力量,另有五六里地就到家了,给你们厚厚的一笔利钱!”
满地的嗟叹声中,五六十条勉强还能站得起来的大汉哆颤抖嗦的挺直了身材,他们同时向楚天看了过来。
‘杀,杀,杀’,喊杀声四起,七八伙大汉、两三百号莽货如同疯狗一样搅成了一团,刀枪齐下、斧光月影,骨裂声、开膛声绵绵不断,凄厉的吼声叫声谩骂声不竭传来。
一眼看去,这些大汉起码分红了七八伙人,每一伙人从二三十人到三五十人不等,别离在一个头领的带领下,‘嗷嗷’吼着冲向了车队。
笑声中,有七八个力夫俄然大吼一声,从腰间拔出明晃晃的短刀,二话不说冲着身边的火伴就是乱刀砍下。十几个力夫被砍得浑身是血,大声叫骂着从货车上倒头翻了下来,连滚带爬的向两侧的黑松林逃窜。
有车夫俄然尿急,跑到路边草丛中轻松一下;有力夫喝多了酒,被夜风一吹肠胃翻滚,跑到路边呕吐不止;更有力夫站在货车上手舞足蹈的唱起了山歌小调,车驾一个颠簸,力夫一头从车上栽了下来,摔了个头破血流,又是一阵包扎救治。
车队出了乢州城南门,各种事儿就多了。
一群乌合之众乱糟糟的超出了楚天,忙不迭的向装满了黄金的大车奔去。
“楚档头豪杰子,晓得江湖端方,兄弟们手稳些,可别伤了楚档头!”
两侧黑松林中乱草大响,麋集的脚步声中,两三百条黑布蒙面,穿戴各色劲装短打扮,手里拎着棍棒、长刀的大汉乱杂杂的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