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中的大汉们心无旁骛的帮怒焰冲散热,然后装填了第二发铁矛。方才筹办安妥,他们正筹办朝着州兵阵列中轰上一轮,凌福的号令则让他们将目标锁定了楚天!
被大飞的州兵大口大口的吐着血,紧接着就吐出了内脏碎片,几个州兵落在地上,眼看着就不活了。
一道道震惊极强的力道从蛇骨鞭上涌出,无数条小小的旋风卷起了无数藐小的黄色沙尘,劈脸盖脸的轰向了李啸鲮。
大汉们的身材歪倾斜斜的,十四支怒焰冲没有一支对准了楚天,要么飞向了天空,要么轰在了地上,另有五支怒焰冲轰向了乱成一团的疆场。
两侧黑松林中,好似有人俄然扯去了一块厚厚的玄色帘子,整整齐齐两队合计四百名铁甲州兵列队站在密林边沿,火光中他们身上的铁甲熠熠生辉,无边的杀气涌出,州兵头顶模糊有白雾凝集,一头昏黄的白虎虚影逐步呈现。
凌福怒极而笑,手中蛇骨鞭狠狠打了几个旋儿荡开了黑气满盈的长戟,朝着密林中正在装填怒焰冲的十四条大汉厉声喝道:“不吝代价,截杀楚天!本日如果被他逃了出去,我凌氏另有脸见人么?”
州兵的战力超出凌氏私兵一截,两边来往交叉、相互攻守,正正拼了个平局。
楚天已经迈着轻巧的法度向白蟒江口奔去,说话间他已经走出了十几丈远。
人影交叉,吼声如雷。刀剑撞击在一起,长矛刺在铁甲上收回刺耳的响声,大斧劈砍铁盾,沉闷的声响总伴跟着骨裂声。不时有鲜血洒在地上,官道上的黄沙已经被鲜血渗入,在灯火下变成了一片诡异的紫玄色。
一边吼怒,凌福手中行动突然加急,三十六节蛇骨鞭收回刺耳的破空声,无数条拇指粗细的黄色气劲如同海潮一样向四周八方涌出。‘铛铛’巨响震得人耳膜剧痛,凌福的行动突然加快了一大截,蛇骨鞭上的力道更是变强了一倍不足。
凌福手中蛇骨鞭吼怒着向四周打去,就听刺耳的尖啸声不竭,蛇骨鞭抽打氛围收回‘啪啪’脆响,弹指间七八个州兵被蛇骨鞭打中。铁甲被打成了漫天碎片,狠辣非常的蛇骨鞭打在这些州兵身上,他们的皮肤不见破坏,皮肤下的筋骨肉肉都被柔韧的暗劲抽得粉碎。
两边你来我往,如同牛皮糖普通死死缠在一起。
五支落空准头的怒焰冲在人群中残虐,州兵的铁甲也好,凌氏悍卒的龙鳞甲也罢,在怒焰冲的锋芒前都好似纸片一样被撕碎。数十条人影喷洒着热血重重倒地,此中八成是凌氏悍卒,只要两成是州兵兵士。
这本来是足以窜改疆场局势,让李啸鲮麾下州兵大败亏输的机遇,凌福却让这些大汉将目标对准了楚天。李啸鲮的脸狠恶的抽搐了一下,随后乐不成支的咧嘴笑了起来。
李啸鲮、凌福的心头同时一沉。
火箭上的油布团已经快烧尽了,暗淡的火光照得疆场一片黑影乱晃。
不时有州兵被凌氏悍卒击中,却常常只伤不死;而州兵白虎杀阵吼怒吼怒,在杀阵的加持下,士卒交叉间白虎虚影一闪,凌氏悍卒一旦被兵器击中,或者重伤,或者倒毙,十人中只要一二人幸运重伤。
长戟摩擦氛围收回‘嘶嘶’尖啸,李啸鲮持续十几击将凌福打得连连后退,硬生生逼着他退出了战团。
两人手上的行动同时慢了一下,向自家部属看了畴昔。
谁也抽不出多余的人手对于楚天,李啸鲮和凌福也正胶葛在一团,一样空不脱手。如果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楚天禀开,李啸鲮和凌福都感觉好似大口吞了一把苍蝇,这心内里怪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