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郁嘲笑一声:“你疯够了,总算还想起你有个哥哥了。”
谢郁眯了眯眼:“那你明天逃学的事情,就不怕母后晓得吗?”
“部属不是这个意义……”
等楹儿进膳厅时,谢郁已然在文雅崇高安闲淡定地喝汤了。他很嫌弃地问:“你来干甚么?”
他那里又想获得,闻人笑竟然会俄然对他出招。
“你觉着本宫像娶不着媳妇的人?”
只可惜他下半句还没说完,楹儿就镇静地一个回扑,扑倒谢郁身上吧唧一口亲了他的脸一口:“楹儿就晓得哥哥最好了!”
只听噗通一声。
闻人笑摸摸下巴,沉吟道:“这么说来,他可不是大内总管一样的人物,还真管得有点儿宽。可大内总管不是个寺人么,他看起来也不像……”
只是她又有点小小的担忧,如果这怨结得太深,今后倒霉于闻人姐姐进级当她嫂嫂如何办?
实在生吃脆藕的口感没有设想中的那么差,脆脆甜甜的口舌生津,这开胃前菜委实不错。但是扈从一提起闻人笑的名字,就连藕都降不下他的火气,嚼了嚼,昂首看向扈从,道:“你感觉本宫有甚么题目吗?”
“哈哈哈……”闻人笑拍鼓掌,笑得非常邪魅娟狂,又霸道风骚,道:“嘿,你太粗心了。你说你如何能欺负一个小孩子呢,连我都看不下去。”
楹儿笑嘻嘻道:“哥哥晓得人家不是那样的人~哥哥,那藕好吃吗?”
传闻厥后扈从吃藕吃到吐,他再也没吃过藕。
“来人,给谢大人送一筐藕来,看着他吃下。”
说罢闻人笑一手牵着楹儿一手拿着脆藕,一边嚼着一边分开了荷花池。楹儿亦毫不抉剔地津津有味地吃着生藕,还不忘回了转头看了一眼浑身污泥的谢郁,并对他咧嘴笑了笑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