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赞道:“公子真是好目光,一来便选上了这红玉妆,这是今早才刚到的新货呢,上面每一颗玉髓都是极品,全部都城都只要这么一套。”当然,也是全部店铺里最高贵的。
现在倒好,放心肠窝在谢郁的怀里,闻人笑再也问不出别的甚么来。她闭着眼睛笑道:“确切感受很好。”
扈从默了默,道:“能少点不?两千五百两吧,你看我家公子第一次讨夫人喜好,如果此次讨得好,今后公子还会常来的。夫人如果喜好,也会像大师保举这铺子的。”
这数月来,偌大的血衣门,全大祁各处皆有分舵,却接连遭到了血洗。现在就只剩上面前的这几个。
闻人笑低低地笑了。也是厥后她才晓得,之以是谢郁对这家店里的金饰有些熟谙,是因为宫里的皇后娘娘偶尔也会差人到这家店里来买些金饰。久而久之他总能晓得一些。
闻人笑眉飞色舞道:“不不不,今后上街来如果不带上你底子没法省钱。”
待到第二日,太子携太子妃逛街选金饰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全部贵妇圈。
眼下,谢郁在掌柜的举荐下,抽了一支梅蕊红玉簪,在闻人笑不经意间张望偷听那边的说话时插在她的鬓发里。
江氏派人来传话,道是要陪着闻人雪以免她再做想不开的事,就不到前厅来用早膳了。就三人坐在桌边用了早膳,随后谢郁携着闻人笑告别了钦国侯府。
闻人笑对着镜子,她对珠宝金饰向来不如何热中,但是约莫是谢郁买给她的原因,又亲手为她佩带,她竟越看越喜好。闻人笑一边玩弄一边道:“才结婚多久,你就如此败家,这套头定然不便宜。”
“那江家不久的将来在大祁就会不复存在了,你的这些后顾之忧有甚么意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