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都清算妥当了,外边的天气也就微微亮了。一出门,外边的院子里满是皑皑白雪。明天夜里又下过了一场大雪的模样。
早膳的时候,膳桌上就只要谢郁一个男人,本来就有些奇特了。云贵妃一眼就看了出来,谢郁既不想和闻人笑分开也不想让闻人笑去她宫里坐坐,但她明显是个不怕事儿大的,道:“太子殿下要一起去吗?不如去皇上那儿陪皇高低棋吧,皇上说了,叶子戏是不务正业的弄法呢。”
很快,用完了早膳,本该各自回宫了。眼下朝臣们放假谢郁好不轻易得以安逸些光阴,恨不能每天和闻人笑腻歪在一起。今早又起得那么早,谢郁在早膳后就想带着闻人笑回东宫去补补觉,趁便实现一下明天早晨所说的他日。
闻人笑知伸谢郁不如何和后宫打交道的,遂道:“本年是我第一个在宫里的年初,另有很多端方不晓得,以是才让他在旁提点我一些,让贵妃娘娘笑话了。”
谢郁脸黑了下来。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闻人笑被云贵妃带着走了。闻人笑不忘转头与他道:“要不你去陪父皇下棋吧,我一会儿就返来。”
一群后宫娘娘,看这一对儿璧人是越看越喜好。谢郁在人前沉默寡言,闻人笑恰好能和他互补,也委实班配可贵。
谢郁额角跳了两跳。陪阿谁毫无棋品的老头下棋,还不如一小我逛御花圃呢。
这屋里一共摆了两张桌麻将。云贵妃给闻人笑讲了一下法则,问:“太子妃可都清楚了?”
几番下来,谢郁也看得个清清楚楚的了。闻人笑进的少,出的多,多数是云贵妃在收钱。谢郁便问:“我记得你出门时没有带钱。”
可谢郁一个大男人,和一堆女人扎堆,应当不太好吧。今个早上连皇上都没过来用早膳呢。
谢郁不咸不淡地问:“一共取了几次?”
待那传说这的叶子戏一拿上来,闻人笑直接懵逼。
此话惹得大师掩嘴而笑,膳桌上其乐融融。
云贵妃喜好玩叶子戏,这是各宫都晓得的不争的究竟。正值这大过年的,如果不坐在一起玩得个天昏地暗,的确对不起这过节的喜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