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安辽的话,暗二眼眸变得更加狠厉,抬脚在暗四伤口上一踩,语气也更加降落,“解药!”暗四断臂上方才被止住的血再次喷涌而出。
暗四渐渐的走到文斐身边,缓缓跪在了文斐身边,“请主子惩罚!”
“那你估计他此时会不会在那边?”文斐一听,心中窃喜,他们转了这么大圈子,目标就是找哪位老祖宗,看来目标又近了一步。
暗四回到山洞时,内里的人都悄悄的坐在火堆边,魅影不竭的用烈酒给甘芙擦拭手心脚心,繁忙的身影在她的眼中看起来那么讨厌,那么可爱。阿谁女人的命太大了,在冰水里泡了那么久都死不了,今后,她还会持续祸害主子。
“你明天是用心的?”暗二眼眸中固结出一股冰冷的寒气,比周遭的冷风还冷,仿若一柄柄冰刃,划过暗四的每一寸皮肤。
“安辽,她伤了哥哥,并且还对哥哥下毒,如果不如许,就逼问不出解药!”文丹再次拉住了安辽,当真而担忧的睨着文斐。
“这么较着的马脚,我都看得出,你以为主子看不到?”暗二讽刺的盯着暗四,女人就是如许,轻易豪情用事,这些年,暗四对主子的心机越来越较着,他都睁一眼闭一只眼,谁知本日会酿出这等祸事,他就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暗四抬头看向暗二,眸光闪动,跟了上去。
暗二靠在洞壁,眸色微挑,起家走到暗四身边,“你跟我出来!”
两人来到了间隔洞口不远的一颗树下,暗二收起了之前的吊儿郎当,神采深凝,周身披收回一股冷凝煞气,让刚走过来的暗四心中一惊。
“你再如许,她会死的!”安辽从学医开端,接管的就是救死扶伤,医者仁心,如何见过如许折磨一小我,以是噌的一声站起来,筹办去救暗四。
暗二放下了文斐,身影在火光中如同影子普通一闪,已经定在了暗四身边,然后冷冷的盯着躺在地上的暗四,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解药!”
“但是,要逼问出解药有很多种体例,何需求如此糟蹋一个女人家!”安辽实在没法忍耐这类残暴的做法,甩开了文丹的手,朝暗四走来。
“我没有!”暗四早已懊悔,那双老是冰冷如寒潭的双眸中落下了两行清冷的眼泪,无声的抽泣。是她,是她害了主子,她就是死也不能谅解本身。
谁都没有推测暗四会脱手,以是,魅影只抵挡住了靠近她的几个暗器,别的的暗器仍然朝甘芙敏捷飞去。
“说不好,徒弟行迹飘忽,我也不清楚,每次都是他来找我!”安辽摇点头,神采有些难堪。
暗四一怔,惊骇的望着暗二,略显惨白的双唇张了张,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是啊,这么较着的马脚,主子如何会看不出,现在没有找她,不过是因为甘芙还在昏倒,他没那么多精力来管她,只怕等甘芙醒来,就是主子找她算账的时候了。
“你别管!”文丹朝安辽摇点头,表示他不要去管,安辽难堪的盯着文丹,又看了看在地上滚了几圈的暗四,止住了脚步。
魅影正在为甘芙擦拭手心,闻声利器划破氛围的声音,敏捷扬手,操纵手中的酒瓶抵挡住几枚暗器。但是,暗四是抱了必死的决计要杀了甘芙,以是没有留任何余地,双手中埋没的几十枚飞针都针对甘芙身上的死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