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看着面前部从,直到见诸人脸上现出了愧色,敖丹才无法的挥了挥手:“孤知你们在抱怨,可本日孤若不断手,你们这些人,都会死绝在那孔殇之手。真觉得他的五色幻刀,真有力尽之时?那人身具五行之翼,元力无穷无尽,你们这些人都死绝了,他也仍会在全盛之时,除非有特别的法门禁止。”
“孤才发誓词,尔等就欲将孤推入万劫不复之境?”
其实在那刻,以他二人之力,还是有很大的机遇,将敖丹杀死诛灭的。这条老龙的速率不是太快,与他旗鼓相称。而孔宣的五色幻刀,也正能禁止敖丹的云龙隐与诸般术法。
“刚才就不该停手,直接斩了这头蠢龙多好?”
如有这位互助,丹王府何至于毁伤惨痛至此?恰应了那许褚之言,本身为其火中取栗,真是瞎了眼睛。
“我二人能够不说,可你部下那些人却不必然。”
他实在搞不懂,这敖丹为何要回绝‘金冠玄鸟旗’。哪怕想要保持中立,也与安国府的‘金冠玄鸟旗’毫无抵触。只需哪边强,就往哪边倒就是了,做个墙头草也没甚么不好。
当时其别人能够发觉不到,他们却能够感到。这六合间的五行之灵,确切都在朝孔宣会聚。
也幸亏是有孔宣在,底子就不惧那座五行阵法,不然本日他二人,多数就只能灰溜溜的返回,使安国府颜面大失。
可这位却极其刚强的,必然要遵循之前与武阳嬴氏的商定,更听任部下对他二人热诚,真是不知所谓!
他方才的誓词中,确切是留了些首尾,可莫非等现在的安国府灭亡以后,他还需受这誓词挟制不成?
不过孔宣是一诺令媛的性子,在敖丹主动毁诺之前,并无翻脸之意。此时微一抬手,就从他的小虚空袋内,取出了一片水光缠绕的玄色甲片,将之弹向了敖丹方向。
当话落之刻,那真武的龟壳甲片,就化成了一道藐小的玄色水液缠绕而上。敖丹并不抵当,任由这水渗入身躯,在它的心脏之前,逆鳞之上,构成了一个特别的印记。
本来他们是想着,哪怕拼上这条命,也要使那尊五色神甲当场陨落,以报众兄弟之仇。可现在想来,倒是本身太天真了。
此言道出,在场的诸人,都不由再次一惊,这才知敖丹停手罢战的真正起因。
那家伙没有‘云龙现’的话,想要逃脱不易。
说完这句,敖丹的目光,就含着讽刺之意,看向那水府以外。他能感到,当时的嬴弃疾清楚就在四周,却偏不敢现身,真是无胆鼠类!害怕虞云仙,竟然怕到了这个境地!
“听好了!本王本日以元神精血为祭,向水祖真武发誓。今后以后,只需现安国公活着一日,本王及丹王府统统部从,就毫不与安国府为敌;并奉安国公之诏,统统吊挂金冠玄鸟旗者,吾与部从都退避三舍。若违此约,我敖丹必精血亏败,元神五衰而死!”
敖丹将那片玄色甲片接过,眼中顿显惊奇之色,而后又嘲笑出声:“贵府还真是筹办全面。”
“至于武阳嬴,我等现在连命都保不住了,那里还能顾得上他手中的把柄?”
这丹王府对武阳之争,或者真有中立坐视之意。可仅仅不认‘金冠玄鸟旗’这一条,就不是安国府能够容忍的。
既是如此,也怪不得他倒向嬴冲。嬴弃疾要想凭那把柄发难,那么他们丹王府反戈一击又何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