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音儿一听,叶驰就明白了,真让本身猜着了,定是侍郎府郭大宝那档子事儿闹了出来,倒没瞧出来,阿谁假端庄的郭侍郎,对郭大宝这个便宜儿子还挺上心,跑皇上这儿告状来了。
崇仁帝瞪了他一眼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小子朕还不晓得,平常尽管从朕儿这儿搜刮好东西归去,没见你往外掏的,今儿这是如何了,是不是晓得本身闯了祸,想先用牛角刀来堵朕的嘴。”
虽说猜着了,也得装傻,想到此,叶驰眨眨眼:“恰是从皇上这儿得了很多好东西,归去一揣摩不落忍啊,正赶上得了把牛角刀,就想起皇上来了,你哦你这么说可冤枉臣弟了,臣弟是一门心机的想奉迎皇上呢。”
叶驰四下瞟了一眼,崇仁帝知意,挥挥手,边儿上服侍的宫女寺人躬身退了出去,等屋里没别人了,崇仁帝才瞟了他一眼道:“行了,起来吧,屋里都没人了,跪给谁看。”
叶驰跟着刘海进了乾清宫,走到御书房外头,叶驰扯了刘海一把小声道:“海公公给我个话儿啊,到底甚么事儿,皇上这般急巴巴的宣我进宫。”
刘海先见了礼才道:“小王爷您就别问蟹青儿了,万岁爷哪儿都等急了,令人催了两回呢,再见不着您,主子这条老命都要保不住了,您还是快着跟老奴进宫吧。”叶驰内心虽嘀咕,到底不敢怠慢,出来换了衣裳跟刘海去了。
崇仁帝刚即位那会儿,乱了一阵儿,等崇仁帝捋顺了朝廷大事,腾脱手来,把后宫好生摒挡了一番,背面这十年,就没有一个敢扎刺的。
实在叶驰本身也挺新奇的,就算刚开荤儿那会儿,瞧见多标致的女人也没这么痒痒过,不知如何一见这丫头,就从内心头往外那么奇怪,叶驰揣摩着,赶明娶回家来,他每天给她梳头发,编辫子,给她画眉,给她穿衣裳,穿鞋,甚么活都不让她干,就坐在哪儿让本身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