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真说到了崇仁帝内心,这刚开春,南边要防春涝,北边要防水灾,本身忙活的恨不能连睡觉的时候都批折子,郭庆林倒好,用这类狗屁倒灶的小事儿烦他,真当他这个皇上闲的没事儿干了啊。
叶驰瞄了皇上一眼,见皇上虽面沉似水,目光却并不峻厉,以他对皇上的体味,这就代表不算甚么事儿,只不过皇上的面子还是要顾的。
叶驰听了眨眨眼:“皇上是圣君天然不能偏袒臣弟,您就站在中间儿评个理不就得了,他郭庆林告我,我还告他呢。”
管家道:“主子也是这么说来着,可那海公公说不必了,让您快着出去,说皇上招您觐见呢。”
崇仁帝瞪着他:“越说越不像话,他告你把他儿子的胳膊撅折了,你告他甚么?”
郭侍郎给她气的直颤抖:“你就晓得护着你儿子,你瞧瞧他这都干下的甚么事儿,常日吃喝嫖赌也就罢了,当街强抢民女,就算打到皇上哪儿,叶驰一口咬定是打抱不平,我如何回嘴,你儿子闯的祸,我这个便宜老子也要跟着受连累。”
想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郭庆林好歹是朝廷大员,虽说这不算甚么大事儿,闹到朕跟前,不管可也说不畴昔,特别人家口口声声说你倚仗王府的权势欺辱他儿子,朕帮理不能帮亲。”
刚进屋,就听王氏道:“我说老爷在门口如何立住了脚,本来有个勾魂儿的,倒真让妾身开眼了,跑儿子屋里勾搭丫头来了。”
那小厮听了忙咚咚磕了几个头道:“老爷开恩,老爷开恩,昨儿是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