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怂了?”嘲笑,一点点靠近,回旋在唇畔的笑感染了狠戾,挟裹着乖张。
“啧,我说你烦不烦?闲得蛋蛋疼?如何啥都要管呢?”
一近,再近。
陆卉同父异母的弟弟,秦天霖的娘舅,陆氏财阀掌舵者,当过兵,传闻还毙过人,行事断交,杀伐判定……
棒棰?
“你是他亲娘舅!蛇鼠一窝,狗苟蝇营!”
抬眼一瞄,男人面色沉得发黑,幽蓝火光模糊跳动。
他狠。
“说啊?如何不持续?”呼吸都带着冷。
无关爱与不爱,动不动情,只要一点,谈熙很肯定,那就是――她对这根棒棰很猎奇。
言罢,蓦地向前,眼看两唇附近,即将贴合,男人却突然放手,狠狠一推。
“敢吗?”轻笑勾唇,痞气四溢。
“拿爷跟他比?”
刚才,她离他很近,近得能数清男人的睫毛,也能闻到他呼吸间喷洒的烟味,异化着洗衣皂的暗香,固执钻进鼻孔,沁入心脾。
如果说,前面的挑逗只是不肯伏输的犟性作怪,那以后主动凑上去,作势落下的一吻,便是情不自禁的产品。
谈熙瘪嘴,一双水汽迷蒙的大眼看他:宝宝内心苦,但是宝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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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一缩,“陆征,你想干吗?放开我,闻声没有!”
一挥手,“切”了声,擦肩而过。
谈熙惊悚地瞪大眼,忘了呼吸。
当了二十几年的老爷们儿,他底子不晓得如何哄女人,特别,这个女人又疯又痞,没法无天!
鼻尖碰撞,呼吸胶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