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位嵇先生愈发对劲。
他低头看看身上那件溅满了鲜血的红衣,转头望向仍站在那边不知所措的先生们。
堂内几位先生听了皆是点头称是。
站在那边的几位先生瞧见霍长歌一头一身的血迹,皆是蹙眉。
“霍长邺是霍长歌的远亲兄长,恐有包庇之嫌,还是避嫌为好。”
只是虽说这文章充满争议,但是任谁都不敢信赖这会是那位帝都第一纨绔子写出来的东西。
霍长邺很快被请来。
霍长邺想着便将来龙去脉一说,内堂中几位先生皆是大惊,内心也是惭愧错怪了霍长歌。
毕竟科举测验是为朝廷提拔人才,而非培养一个书法大师。
温馨了半晌,终究有人提出了一个最要紧的题目。
他们一个个眼神怠倦,并无多少兴趣,似是对这届考生有些绝望。
三殿下亲身为他倒了一杯茶,放在手边的几上表示他过来坐。
他虽内心不大舒畅,却还是同意一观。
霍长邺说完,脱下身上的披风将自家弟弟全部儿包住,严严实实的,恐怕人瞧见他现在的模样。
白文内心已有计算,面上却并不显,只是叮咛其他几位先生传阅。
“诸位先生,不知可否借贵宝地一用, 让长歌沐浴换衣, 未免回家惊吓到父母。”
“这孩子有大才,如果好好教诲,将来必成大器。此次给个头名也不敷为奇。”
“朱院长您看,这张考卷。”
此话一出,世人也纷繁想到了霍长邺。